蕭山河以為大叔說上高速耍一耍的意思,就是傍晚時分帶他上去兜兜風(fēng),誰知道等到晚上十二點(diǎn)的時候,大叔才讓他開著破捷達(dá)先去加滿油,然后直接就上了高速。
“大叔,我駕照還沒有拿到,不是不可以上高速的嗎?”蕭山河第一次開車上高速,有些擔(dān)心被交警抓住了。
大叔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躺在副駕駛位置,雙手抱在胸前說道:“不出事故就沒事,放心開?!?br/>
頓了一頓,大叔繼續(xù)說道:“這里距離惠西市大概三百公里,你要是能在兩個小時內(nèi)到達(dá),明天你就可以去車管所考駕照了。”
蕭山河翻了翻白眼說道:“時速一百五十公里阿,超速太多了吧,難道你就不擔(dān)心我不小心手一抖,結(jié)果車毀人亡?”
大叔不以為然地說道:“我都敢讓你開,難道還會怕死?趕緊的,要是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沒有到達(dá),你去訓(xùn)練場再給我磨半個月?!?br/>
“行,你都不怕我還怕什么。”
蕭山河握緊了方向盤,腳下開始加油,隨著速度不斷上升,車子的轟鳴聲越來越響,不過他沒敢一下子就把速度踩到一百四十,而是把速度控制在一百二十左右。
可能是感覺到速度有點(diǎn)不對勁,大叔睜開眼睛瞄了一下儀表盤,譏笑道:“才開一百二阿,跟個娘們似的?!?br/>
“嗖~”
大叔的話才剛說完,一輛紅色法拉利就從他們右邊的車道疾馳而過,速度極快,不到兩分鐘時間,他們連人家的車尾燈都看不見了。
“我說錯,你不是像個娘們,是連娘們都不如。”大叔指著法拉利遠(yuǎn)去的放心嘲諷道。
“你怎么知道是個女的?”蕭山河問道。
大叔撥了撥凌亂的頭發(fā),神氣地說道:“我有一雙金睛火眼,不僅知道是個女司機(jī),還知道年紀(jì)大小和三圍?!?br/>
“無憑無據(jù),你想怎么說都可以的啦。”蕭山河不相信,法拉利從旁邊經(jīng)過的時間不超過兩秒,又是在晚上,連車子的外形都看不太清楚,更別說看清車?yán)锏乃緳C(jī)。
“不信?”大叔坐直身子說道,“不信就追上去試試看,我敢跟你打賭,要是我說得不對,明天請你去大保健?!?br/>
“要是我輸了呢?”蕭山河問道。
“幫我洗一個星期的衣服?!?br/>
“大叔您說話要算數(shù)阿?!笔捝胶泳褚徽瘢盀榱舜蟊=。俏揖推戳?。”
“走你?!?br/>
在蕭山河猛踩油門的時候,破捷達(dá)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聲越來越響,速度也在迅速上升,很快就飆到了一百四十多。
在追了二十多分鐘后,終于看見了法拉利的屁股了。
“超過她,甩掉她!”大叔對蕭山河發(fā)號施令,完全沒把他當(dāng)成是一個還在練車的新手。
蕭山河看了一眼儀表盤上的速度表,頭皮有些發(fā)麻,“大叔,你確定這車能開到一百五十以上?退一步來說,就算能,你敢保證它不會散架?”
他對自己的車技有信心,但對這輛車沒有信心阿,捷達(dá)車確實(shí)是太殘舊了。
“你別看這輛車外表那么破,但里面有玄機(jī),一般的車都比不上,不信你把速度踩到一百六試試?”大叔笑著說道。
既然大叔都這么說了,那蕭山河也只能咬著牙繼續(xù)踩油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