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不凡打算舉行完成她接下來的動作時,煉器室的門卻是突然之間傳來一道奇異的波動.
而后,他懷里的傳音符,也傳來一陣奇異的波動......
這是,又有人來找他了啊...
無奈,于不凡只得離開煉器室,回到他的辦公室,掏出傳音符。
“誰啊?”
于不凡語氣中有些不滿,這一天天的這么多人來找麻煩,這誰受得了啊?
“啊,于師兄,是我,李然?!?br/> “等會,馬上出來。”
收起傳音符,于不凡有些無奈。
這李然不是才剛走嗎?怎么又來了,這才多大一會?
來到門口,李然站在門外,見于不凡出來,便朝著于不凡微微一禮。
“于師兄?!?br/> “哎,甭客氣了,李然師弟,你直接說什么事吧?!?br/> 于不凡看著李然,嘆了一口氣,讓李然直接說事,自己的事情正到了關(guān)鍵時候呢,他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李然一愣,而后微微一笑。
“是長老議事,師尊讓我來請你過去?!?br/> “哦?”
于不凡皺了皺眉。
又議事?怎么青月宗的事這么多的嗎?長老們都這么閑嗎?不用提升修為的嗎?
還有這個李然,不久前還說他沒沈紅玉那么多麻煩事,結(jié)果這就來找事了?真想收回前面的話啊......
不過吐槽歸吐槽,于不凡還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一會去。
而后他有些古怪的看向李然問道:“對了,怎么是你來通知我啊,沈紅玉呢?”
“紅玉被師尊罰去祠堂禁閉了?!?br/> “禁閉?她怎么了?”
于不凡不解,這小紅玉是犯什么錯了嗎?
“哎,宗主私自外出,讓師尊氣得不起,但是又不能處罰宗主,所以就都將氣撒到了紅玉身上,不過你也放心,說是禁閉,其實不過是讓她潛心修行罷了。”
于不凡聽著李然的解釋,瞬間明白了過來。
月清衣和自己一起去劍北城,這是有沈紅玉打掩護的。
自家齊師叔當(dāng)初是反對去處理黑心老魔的事的,而月清衣也答應(yīng)過不管的,但是后來卻私自跑去劍北城了。
作為大長老,他雖然是月清衣的長輩,但是對于月清衣這個宗主,那也只能批評幾句罷了,并不能對她怎么樣。
沈紅玉這丫頭,是幫自己的師尊背鍋了啊,這鍋背得,不冤。
于不凡轉(zhuǎn)念又一想:咦,不對啊,這件事也有我一份啊,他找我去不會也要處理我吧......
于不凡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臉上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李然見于不凡臉色有點難看,忙問道:“于師兄,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哦,沒有,我馬上過去?!?br/> 于不凡回過神來,想李然表示沒事。
“那好,我就先告辭了?!?br/> “嗯嗯,我馬上過去?!?br/> ......
李然離開,于不凡卻還在想著接下來怎么向大長老解釋,要是他罰自己禁閉怎么辦?
那自己豈不是不能出去了?
咦,不對啊!
被關(guān)禁閉了不是更好?這樣再有人來煩我,我豈不是就有理由拒絕了?這樣不是就有更多的時間做我自己的事了?
哈哈,我真是個天才,不行,我一定要讓齊師叔關(guān)我的禁閉才行。
嗯嗯。
......
青月宗大殿。
月清衣高坐在上方宗主寶座上,閉目養(yǎng)神。
大長老齊鵬坐在左側(cè)首位,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事。
三長老段知眼觀鼻觀心,安靜地坐在大長老旁邊。
七長老紀(jì)舒在興奮地和五長老余建絮絮叨叨個不停。
“哎,余師兄,你說這圣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哎,余師兄,你說這圣人到底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
“哎,余師兄,你說可惜嗎?雖然一直都有圣人的傳說,但是我們卻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啊,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能有機會見一見圣人,可惜齊師叔不讓去啊,你說是不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