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快到?jīng)鐾ち?,孟圓圓才停下了腳步,穩(wěn)重的走了起來,免得那個狗男人又挑她毛病。
“這么快回來了?”
孟秋纖聽著寧寒芒這話,一回頭,便瞧見了孟圓圓,暗暗較勁,將背挺的直直的,滿臉的驕傲,眉眼里還帶著幾分挑釁。
誰知孟圓圓壓根都沒看她,直接走到了石桌前坐下了:“祖母的病情已經(jīng)控制住了,臣妾心里掛念著陛下,這才趕忙過來瞧瞧。”
寧寒芒冷哼一聲,這假模假樣的女人,滿嘴屁話,可偏偏聽著還挺好聽。
定安候滿腦門兒的汗,連忙拱手要請罪。
寧寒芒卻直接揭過了這一茬兒:“想聽什么曲子?”
孟圓圓這才注意到這邊還有個彈琴的。
孟圓圓都沒回頭看,以為是府上哪個歌姬在這兒表演,便塞了個葡萄到嘴里,囫圇的道:“來一首鳳求凰吧。”
寧寒芒直接道:“這曲不聽了,直接彈鳳求凰?!?br/> 孟秋纖磨了磨牙,還真當她是歌女了?
孟圓圓又塞了幾個葡萄:“這葡萄又大又圓,真甜。”
孟秋纖繼續(xù)彈著琴,心態(tài)已經(jīng)崩了,憑什么孟秋媛一來就坐在這開開心心的吃葡萄聊天,她在這當歌女?
“錚”的一聲刺耳的聲音,琴弦斷了。
嚇的孟圓圓一梗,嗆了個葡萄到嗓子眼兒,咳嗽了好幾聲才咳出來。
孟秋纖連忙請罪:“臣女手麻了,還請陛下恕罪。”
寧寒芒一邊給她拍著背一邊遞了碗茶水,沉聲道:“嗆著沒有?”
孟圓圓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沒事沒事?!?br/> 寧寒芒眉頭微蹙,看著孟秋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不耐:“下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