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馬德壽要嚇暈了,已經(jīng)渾然感覺不到身上傳來的巨疼。
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不就是一個上門廢物嗎,怎么就變得這么嚇人起來?
其他人也是快嚇暈了。
連鼎鼎大名的王振東也要喊這人爸爸嗎?
是他們的腦容量不夠,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
“你這混賬東西,敢惹我們爸爸,還欺負(fù)我們媽,打死你!”
金毛手下那些人這時也全都沖上去對著馬德壽一頓猛揍。
全場就只聽見馬德壽在那慘嚎。
“行了,掃你們大街去吧?!背幰姴畈欢嗔?,揮手道。
金毛等人立刻停止了動作,狠狠瞪了一眼渾身慘不忍睹的馬德壽,“再敢惹我們爸爸,把你大卸八塊!”
馬德壽奄奄一息的癱在那里瑟瑟發(fā)抖,不敢說一個字。
常寧發(fā)話了,金毛那伙人自然不敢久留,一個個拿著掃帚趕緊回去掃大街了。
他們走后,四海銀行那些職員依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甚至連看一眼常寧都不敢。
而馬德壽這時卻慢慢吃力的爬坐起來。
他被教訓(xùn)得越慘,就越對常寧恨意滔天。
他怕的是金毛那伙人,哪怕金毛那伙人都叫常寧爸爸了,但在他骨子里,依然瞧不起常寧。
“小子,我承認(rèn)小看了你!”他顫巍的指著常寧,滿是鮮血的臉顯得異常猙獰,“但是這個社會不是靠狠就能解決問題的!”
“我是四海銀行的經(jīng)理,今天剛好我們新董事長要過來,看到我這個樣子,你覺得他會不管這件事?”
“我們這位新董事長可不是一般的人,一夜之間就收購了四海銀行,其背景可想而知,王振東兄弟倆固然威風(fēng),但絕沒有資格跟我們董事長叫板!”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馬德壽聲嘶力竭,滿臉猙獰,咬牙切齒,底氣十足的樣子。
常寧翻了下白眼,吐出了兩個字:“傻逼!”
費盡力氣,聲嘶力竭的說了老半天,卻被罵傻逼,馬德壽一臉僵滯。
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是他說得不夠清楚,或者是這小子根本沒見識,不明白能在一夜之間收購四海銀行的人代表著什么。
對,一定是沒見識,一個上門廢物而已,能有什么見識。
也只能這么想,才能讓他覺得安慰。
“馬經(jīng)理!”這時那幾個勢利女職員開口道:“你不知道,剛才這個家伙居然說他就是我們的新董事長,還說要開除我們!”
馬德壽再次一臉僵滯。
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眼神看著常寧,“你是我們四海銀行的新董事長?”
常寧點了點頭,“所以,你也被開除了,而且你將被列入銀行界的黑名單,以后不會有任何一家銀行用你!”
“哈哈……”看著常寧說得煞有介事,馬德壽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雖然笑得他渾身疼,但絲毫沒讓他的笑聲減弱,甚至笑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大聲。
也在這時。
一輛賓利開來。
馬德壽等人認(rèn)出那正是他們蘇行長的車,他連忙收住笑,掙扎著爬了起來。
甚至都不要人扶,一瘸一拐快步迎了上去。
他認(rèn)為新董事長肯定就在蘇行長的車?yán)铩?br/>
臭小子,敢冒充他們新董事長,死定了!
其他人也趕緊跟在他身后,也覺得新董事長肯定在車?yán)?,?zhǔn)備迎接新董事長。
只有替常寧抱著孩子的那個女職員,猶豫了一下,并沒有跟上去,而是把目光投向常寧。
車門打開,一名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下車后大吃一驚。
“馬經(jīng)理,你這是怎么了?”他正是四海銀行的蘇行長。
馬德壽卻是眼睛一直往車?yán)锩?,發(fā)現(xiàn)車?yán)锊o其他人了,“行長,我們的新董事長呢?”
蘇行長扶著鏡框,驚訝道:“新董事長還沒有來嗎?我路上有點塞車,所以耽擱了點時間。”
“蘇行長,我早來了!”
常寧這時淡聲說道。
馬德壽立即怒道:“夠了,臭小子,你還沒完沒了了,冒充我們新董事長很過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