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畫跟冷言的車前后腳停在了帝王宴的地下車庫。
在上電梯的時候,兩波人就碰到了一起。
蘇子畫帶著口罩帽子,正倚著老何打瞌睡,冷言就帶著他的經(jīng)紀(jì)人進(jìn)來了。
冷言看著老何那面被蘇子畫靠著的肩膀,眼神暗了暗。
老何只覺得一陣?yán)滹L(fēng)迎面吹來,尤其是他被畫畫壓著的肩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涼意。
不光老何被冷到了,蘇子畫也被冷到了。
蘇子畫勉強站直身子,看向徐徐上升的電梯,然后又看了看冷言,不過卻沒有說話。
電梯很快停下,老何當(dāng)先護(hù)送著蘇子畫出來,然后才是冷言跟他的經(jīng)紀(jì)人出來。
電梯跟包廂的距離很近,也就幾步路。
當(dāng)時之所以選擇這個包廂,就是因為離電梯近,這樣就會減少被人遇到的風(fēng)險。
到了包廂,蘇子畫摘下帽子口罩,在里面的一個位置坐下了。
之前在私房媽媽菜的時候,蘇子畫跟經(jīng)紀(jì)人老何坐一面,冷言跟他的經(jīng)紀(jì)人坐一面。
蘇子畫以為這次也是怎么坐呢,但冷言卻直接坐在了他身邊。
蘇子畫皺了皺眉,這么大的地方,湊這么近做什么。
“往那邊去去,影響我夾菜?!碧K子畫從來不會委屈自己,都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而且,蘇子畫潛意識里就是覺得,他跟冷言說這些,冷言不會真的生氣。
好吧,即便冷言真生氣,蘇子畫也知道要如何哄了,順順毛就好了。
蘇子畫不知道的是,也就他能跟冷言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其他人根本連近身都不可能。
果然,冷言聽了蘇子畫的話,第一反應(yīng)就是皺眉。
冷言的經(jīng)紀(jì)人有些尷尬,他家崽兒這可是破天荒頭一次主動跟人家坐那么近啊。
哦,不,他錯了,他家崽兒好像最近跟蘇子畫都坐的挺近的。
但這可不能說明,他家崽兒就不生人勿進(jìn)了,而是因為蘇子畫是個例外而已。
蘇子畫這直接打他家崽兒臉的話,有些太過分了啊。
冷言經(jīng)紀(jì)人替自家崽兒委屈和不平,但他家崽兒卻挺樂得其中的。
冷言瞪了蘇子畫一會,然后就去拆餐具。
蘇子畫不知道冷言這是要做什么,就看著他拆餐具,拆完餐具,還用熱水將餐具都燙了一遍。
雖然這一系列的動作做的磕磕絆絆,但總算是沒有出大錯。
等整套餐具都被熱水燙完后,冷言將這套餐具直接放在了蘇子畫的面前。
“你想吃哪道菜,我?guī)湍銑A?!?br/>
蘇子畫的眼睛微微睜大,冷言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好了,尤其是對他這個朋友也太好了。
簡直就像是在照顧女朋友。
這個想法一出,蘇子畫忙在心里呸了口,想什么呢,他們可是朋友,是比較好的朋友,而已。
蘇子畫怕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忙拿起菜單開始點菜。
蘇子畫點菜時的目光通常都是只放在辣菜上面的,但是一想到身邊的人胃不好,不能吃辣,便將目光往其他清淡的菜上放了放。
帝王宴可是全市最好的酒店,服務(wù)自然也是最好的。
每個桌子上都放了好幾個菜單,但冷言卻沒有要拿過來一個看的意思,而是湊過頭去跟蘇子畫看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