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師,我感覺還沒有學(xué)夠!”
“秦師,能不能再教教我們,哪怕一天。”
“秦師——”
葛秋他們可憐兮兮地望著秦陽,他們在秦陽這里已經(jīng)待了十天,這十天里,他們感覺學(xué)到的東西比他們前面幾十年學(xué)到的還要多。
秦陽擺了擺手:“都滾蛋,四個月內(nèi)如果達到了宗師級別,我教你們幾天,沒有達到的沒有資格!”
葛秋他們眼中露出興奮之色。
“秦師,我決定了,三天睡一次,一定在四個月內(nèi)達到宗師級別!”
“花光所有錢,哪怕再借許多錢,也得資源跟上,四個月內(nèi)達到宗師!”
“秦師,如果達不到,我們也沒有臉讓你再教了!”
葛秋他們紛紛開口,憑著從秦陽這里得到的十天指點,他們相信,只要拼命,只要舍得砸錢,四個月內(nèi)達到宗師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都滾吧,教你們這樣的廢材,頭疼。”秦陽沒好氣地道。
重生前,秦陽雖然沒有收徒,但也教過一些人,但他們是什么樣的天賦?基本上都是帝主星主級別,一般的天才根本就沒有讓他教的資格!
教葛秋他們這樣的,秦陽還真是感覺費勁,明明一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的,和他們可能得說十句八句!
“秦師,那我們就告退了。”
葛秋他們深深地行禮道。
“咚咚!”
葛秋他們還沒有離開,一隊官差又上門了,為首的還是之前見過的刑志勇。
刑志勇并沒有認(rèn)出葛秋他們,這十天時間全力學(xué)習(xí),對于個人形象葛秋他們可沒有時間打理。
“刑統(tǒng)領(lǐng)是找到新的證據(jù),過來抓我的?”秦陽淡漠地道。
刑志勇連忙道:“秦大師,不是不是,是另一個情況,我們過來詢問一下秦大師!今天上午,有人看到秦大師潛入溫家,溫家天才少年溫子晉死亡,對此不知道秦大師有什么要說的沒有?”
“刑統(tǒng)領(lǐng),還和他說什么說,他就是兇手!”
另外幾個人憤怒地沖了進來,其中一個女人尖叫出聲。
秦陽皺眉道:“我潛入溫家?你們只怕搞錯了!”
進來的幾個另外一個怒吼道:“秦陽,你裝什么裝,有好幾個人看到是你潛入溫家,他們難道集體眼花了不成?我們子晉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是一星煉藥師,快二星煉藥師了,居然被你害了,你得償命!”
刑志勇心中苦笑,他真不想過來,但溫家的實力也不弱,而且還牽扯到了煉藥師公會!
“刑統(tǒng)領(lǐng),人是今天上午死的?”葛秋開口道。
刑志勇點頭。
葛秋道:“那我作證,絕對不會是秦師!”
“我也可以做證!”
“還有我!”
溫家那一個女人罵道:“你們?nèi)齻€老家伙是什么東西,你們在秦陽這里,你們可以為他作證?”
“刑統(tǒng)領(lǐng),說不定他們是同黨,得將他們一齊抓走!”
在秦陽面前,葛秋他們實在不好意思掛著自己三星符紋大師的徽章,這東西他們這些天收了起來。
“老夫葛秋,符紋師公會三星符紋大師!”
葛秋冷冷地道,他說著手中出現(xiàn)了徽章將自己的大師徽章戴了起來。
“老夫梁源,符紋師公會三星符紋大師!”
梁大師冷聲道,他也將自己的徽章戴上了。
畢大師淡漠地道:“老夫畢正軒,鎮(zhèn)江城符紋師公會大長老,我們?nèi)齻€老家伙不是什么東西,來,刑統(tǒng)領(lǐng),把我們?nèi)齻€老家伙一齊抓走算了,老夫還真沒有嘗過鎮(zhèn)江城牢房的牢飯什么滋味!”
刑志勇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