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什么都沒開始問,解毒圣手趙太醫(yī)已經(jīng)竹筒倒豆子將凌畫是如何為他解毒的事情全部都說了。
“庸醫(yī),滾出去,朝廷養(yǎng)你們能做什么,都不如一個廚子?!笔⑻旄璧融w太醫(yī)停下來,用等待夸獎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張口就罵。
趙太醫(yī)想不明白,夸你媳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至于等來這一頓臭罵嗎?
趙太醫(yī)滾了出去。
凌畫冷眼看著盛天歌,“你作完了嗎?是不死可以吃東西了,我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很累,你吃完了,我去再歇息一會兒?!?br/> “誰讓你伺候了?!笔⑻旄韬敛活I(lǐng)情。
凌畫也懶得搭理他,“如果是條快死的狗躺在這里,我也會喂他一口,讓它吃飽了再上路?!?br/> “你,你敢罵本王是狗!”盛天歌瞪大眼睛,彰顯自己很生氣。
“狗招誰惹誰了?!绷璁嫽亓艘痪?。
王曾:王妃這嘴是真毒蛇,有劇毒。
“你說本王連狗都不如!”盛天歌氣得連連喘氣。
“王曾,撬開他的嘴,吃東西堵上,不然說出來的話太臭,簡直臭不可聞?!绷璁嬁聪蛲踉?。
“王曾,你敢!”盛天歌瞪向王曾。
王曾苦逼一般。
凌畫知道王曾不敢,于是拿了一個夾核桃的夾子,直接自己撬開盛天歌的嘴巴,然后固定住。
盛天歌如不聽話的騾子被上了橛子。
凌畫一點一點慢條斯理的將燕窩粥喂給盛天歌。
……
杜牧進了皇宮見皇帝。
皇帝剛剛下了早朝。
燕王在京城被人下毒很多人已經(jīng)知道,不過,早朝沒有人提起這件事情。
京城府,大理寺的一把手都被皇帝叫到宮里訓(xùn)斥了一番,然后命令他們?nèi)フ{(diào)查。
杜牧在德仁殿見了皇帝,行了跪拜之禮。
“杜牧,燕王如何?”皇帝開口問道。
“燕王殿下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陛下可以安心?!倍拍粱卮稹?br/> 皇帝舒了一口氣,“那就好!”
杜牧看向皇帝,“陛下,微臣已經(jīng)將案件做了調(diào)查,并且有了眉目?!?br/> 皇帝明顯意外,杜牧一直能干,不過,皇帝沒想到杜牧能干到這種程度。
“是什么人干的?”皇帝問。
“是一個叫史得鄶?shù)?。”杜牧回答?br/> “史得鄶?”皇帝想了想,“這個名字朕聽著怎么有點耳熟?!?br/> “是太子府中的一個幕僚?!倍拍粱卮?。
皇帝一聽,神色頓時冷冽起來,“杜牧,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如果證據(jù)不足意味著誣陷儲君?!?br/> “微臣自然知道,”杜牧回答,并且單膝跪地,他是留了一手的,并沒有說這件事情是太子在背后指使,而是將矛頭直接指向史得鄶,“微臣有證據(jù)?!?br/> 杜牧知道盛天歌沒死,太子的位置不會動搖,即使盛天歌死了也未必能動得了儲君之位。
“什么證據(jù)?”
“燕王身上有紫檀的香味,這是一種香料,來自于南方,京城只有兩家香料鋪子賣這種香料,而其中一家就是史得鄶?shù)摹?br/> “而且,史得鄶就是南面人?!?br/> “紫檀?”皇帝顯然對這種香料沒有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