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畫沒想到盛天歌會覺得她有那個野心。
“我沒有那樣的想法,孫沐婉才有!”凌畫冷冷道。
“好端端的,你又說她做什么?”盛天歌惱怒道。
“皇祖母說不論一個人怎么隱藏總能在她的眼神中看到欲望,這種欲望之火是掩藏不住的?!绷璁嫴痪o不慢道。
盛天歌頓了一下,“皇祖母真這樣說?”
“嗯!”凌畫點(diǎn)頭。
“那你為什么讓我去做大理寺少卿?”盛天歌問。
“是父皇讓你去,不是我!”凌畫強(qiáng)調(diào)。
盛天歌道,“我是問你心中的想法?!?br/> “男人還是要以事業(yè)為重,你看你自從和魯王打架丟了差事也有七八個月了,該找份工作了,不然多空虛?!?br/> “我這是為你著想。”
凌畫笑笑,“此外,父皇雖然春秋鼎盛,可畢竟也四十多了,人到中年不得已,尤其是男人,上有老,小有小,壓力很大的,上次見父皇,都掉頭發(fā)了,還有了白發(fā)……”
“嘖嘖,可憐??!”
“養(yǎng)兒防老,你們這么多兒子指不上,老人家多難受?!?br/> “就像你說的,大理寺少卿這個位置不好干,所以父皇才想到了自己的親兒子,你應(yīng)該欣慰……”
“行了,婆婆媽媽的!”盛天歌打斷凌畫的話。
凌畫內(nèi)心歡喜,看來盛天歌要去工作了,太好了。
“今晚加餐,給你加兔肉,兔肉不油膩,你可以吃點(diǎn)!”凌畫笑著離開。
盛天歌看著飄然而去的凌畫,唇角彎起,看著她的背影,總覺得這個凌畫不是那個凌畫。
凌畫終于消停了幾日,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盛天歌每日養(yǎng)傷,偶爾起來鍛煉一下身體,也沒有找茬。
凌畫則是將嫁妝整理出來,數(shù)目還不小,折算成銀兩有好幾千兩。
她是王妃有月銀。
盛天歌是王爺,有封地,食邑,不過這些應(yīng)該都是王曾在管。
以她現(xiàn)在與盛天歌的關(guān)系還不到詢問這些的程度,何況她也不想問。
她的月錢吃穿還可以,可是用作其他就有點(diǎn)捉襟見肘了。
她得賺點(diǎn)錢。
“春花,你將這些頭面,布料,玉器拿出去,能賣的賣掉,能當(dāng)?shù)漠?dāng)?shù)簦瑩Q成銀子。”凌畫吩咐春花。
“啊,王妃,您這是要做什么?”春花驚訝,一般嫁出去的女人在和離,男人死了才會動自己的嫁妝。
“你別管了,讓你去做,你就去做……不過,你懂這些嗎?”凌畫問。
她現(xiàn)在缺少人手。
“懂!”春花很自信的點(diǎn)頭。
“嗯,那就好!”凌畫點(diǎn)頭,“你去吧!”
凌畫打發(fā)走了春花,讓人將李公公傳了過來。
“王妃,你找我?”李公公進(jìn)來道。
“公公,你的傷養(yǎng)的怎么養(yǎng)了?”凌畫笑問。
“已經(jīng)沒事了,王妃安排我做什么,就吩咐吧?!崩罟荒樚谷缓偷ā?br/> 凌畫知道,李公公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太監(jiān)。
“你在社會上可認(rèn)識一些稍微厲害的人?”凌畫試著問。
“社會?”李公公茫然。
“就是宮外,比如,商人,三教九流之類的……”凌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