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想了一下,“我對孫沐婉好像從來也沒有這種感覺。”
杜牧看了一眼盛天歌,“那你對孫沐婉就不夠愛,或者根本就不是愛?!?br/> “或許吧!”盛天歌悠悠說了一聲,轉(zhuǎn)而道,“我先走了,你要好好在這里保護她,她今日又得罪了太子妃……”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杜牧道。
轉(zhuǎn)眼凌畫在裴府已經(jīng)住了七天。
凌畫與裴府上下相處十分融洽,文月公主待她更好,對她十分的貼心。
文月公主就是那種黑白分明的人,對你好的時候好到你不知所措,看你不順眼的時候,分分鐘懟你沒商量。
因為裴冀經(jīng)過凌畫七天的努力終于有了成效,體重下降了四十斤,進入二百以內(nèi),下探到了一百八十。
而且,掙扎著,裴冀已經(jīng)能自己站起來,甚至是向前走幾步。
這在以前是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
裴冀真的減肥有望,文月公主自然是開心。
而且,裴冀現(xiàn)在似乎也適應(yīng)了凌畫規(guī)劃的減肥習(xí)慣,晚上不鬧了,很配合,心情也好了許多。
文安,文慧等人與凌畫相處也很不錯,可是,文華公主面上看著開心,情緒里卻總是透著憂郁,身上的傷疤雖然好了許多,可依然是一副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
文華公主不說,凌畫也沒有問。
孫沐婉偶爾過來,不過也沒有找茬,只是來探望裴冀之后,待片刻就離開了,因為現(xiàn)在留在裴府的都是真正關(guān)心裴冀的,作秀的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自然,與孫沐婉客套的也就越來越少,多的是不待見她的人,待在這里也索然無味。
孫沐婉看著文月公主待凌畫好,心里自然不舒服,如一根刺扎在心里,越扎越深。
“長姐,太子妃這幾日沒來?”凌畫問。
“聽說皇長孫病了!”文月公主冷淡道。
太子妃很善于揣摩人的心思,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那日她對文月公主說的話,都是文月公主內(nèi)心最掙扎的地方,自然受了她的蠱惑。
好在,凌畫點醒了她,不然,她就被太子妃給坑了。
文月公主認清這一點,自然就不喜歡太子妃了。
“皇長孫病了,嚴重嗎?”凌畫問。
“真病還是假病還不知道,或許是看到冀兒暈厥引來父皇的關(guān)心,她也想試一試滿朝文武還有父皇關(guān)注的感覺?!蔽脑吕淅涞馈?br/> 做戲,吸引眼球……在后宮女子爭斗中這倒是慣常的本事,不過用在一個孩子身上,這會教壞孩子,而且還是將來的太子……
文月公主和凌畫進了裴冀的房間,凌畫裴冀準備了食物,現(xiàn)在菜已經(jīng)從十六道減少到了十二道。
“冀兒,那是,你大舅母跟你說什么了?”文月公主問。
“沒說什么!”裴冀道。
“騙娘!”文月公主看著裴冀。
經(jīng)過幾日的相處,凌畫發(fā)現(xiàn)裴冀很聰明,而且很敏感,雖然備受寵愛,但因為爹戰(zhàn)死,身體本身的缺陷讓他覺得并沒有那么自信。
“都過去了,娘,不要問了?!迸峒降馈?br/> “舅母也想知道?!绷璁嬓χ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