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jīng)被猜出了身份,林商也很自然的摘掉面具,十分坦然的說道:“正是林商!”
雖然此商非彼三,但是同音不同字,單單是以聽來分辨的話,是區(qū)分不出來的。
“果然是林甲帥···如此說來,以往找我采購戰(zhàn)馬的那位黎珺,也是蟻林軍中的女將軍?”何羅思試探性的問道。
林商笑而不言,何羅思心知肚明,猛拍大腿。
這生意···虧了啊!
“說說你們找到的那個墓?!绷稚虒⒃掝}扯了回來。
之前他對龍君之謎的追查,走到了龍脈、龍君與歷代帝王墓相關(guān)聯(lián)這一處,便斷裂停滯了。
如今或許可以接上線索,他當(dāng)然不能放過。
何羅思與那男子對視一眼,隨后還是由男子說道:“這事···還不著急,咱們先出了黑市,找個更僻靜些的地方再說。”
林商聞言,也不反對。
畢竟黑市背后的黑達(dá)摩神秘、強大,雖然一貫以保護(hù)商家和客戶的隱私、秘密為第一要。卻也不能不防備,其中有假,留有暗手。
三人都做好偽裝,然后分批分頭,出了黑市。
又在何羅思給出的一個地址匯合。
這是一間看起來很尋常的染布坊。
彩色的布匹,高高的懸掛,飄在院子里,散發(fā)出古怪的味道。
染布坊里沒有多的人。
當(dāng)何羅思放下陣盤的時候,那些漂浮的布匹上,浮現(xiàn)出了隱約的符紋。
頃刻間,一間位于染布坊核心的小屋,便徹底的‘消失’,沒了蹤跡。
一盞油燈,三人對坐。
桌上擺放著靈犀皮制成的活地圖。
“崔晨!你來給林甲帥講講清楚?!焙瘟_思對那之前被封印在冰棺里的男子示意說道。
崔晨點頭,將手在活地圖上一按。
活地圖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條滔滔不絕,波濤洶涌的水脈。
這水脈曲折蜿蜒,從源頭的鳳鳴山,到穿過幽夜之地,歸入東荒大海,算上大大小小的支流,竟然將大濋天下九十九州,全都包裹了進(jìn)來。
而上陽城外的西江,也是這條水脈的重要支流之一。
甚至西江與這條水脈的交匯地點,就距離上陽城不遠(yuǎn)。
“荊河!大濋第一河,也是大濋的龍脈。但是在大濋之前,任何的典籍記載中,都是沒有這條河的。”
“很多人誤以為,是荊河改過名字,猜測它是以前的通天河或者云夢澤。但是···絕非如此,荊河就是隨大濋而生,大濋在則荊河在,大濋亡則荊河枯?!贝蕹空f著,迅速用指尖,在荊河的主流與支流各處標(biāo)點。
“這里、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有大濋的帝王陵寢。甚至可以說,大濋的帝王陵墓,就是沿著荊河走向與方位布置的?!贝蕹空f道。
林商道:“難道你們有膽子盜大濋先皇的墓穴?這我倒是對二位高看了兩眼?!?br/> 崔晨搖頭道:“大濋朝的帝王陵墓,誰人敢去盜竊?且不說每一處陵墓,都有鎮(zhèn)陵軍守衛(wèi)。單單是那些在附近的名山福地里修行的大修行者,就可以隔空出手,一念殺人。便是找的到陵墓,也絕對無法下墓?!?br/> “我要說的是,既然大濋的帝王陵墓,都是圍荊河水脈而修筑。那么過往朝代的帝王陵墓,也應(yīng)是遵循了這個原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