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嬌喝,混亂嘩然而止,蘇櫻雪再一次體會(huì)到了元祁那塊玉佩的威力。
只是只有她和沈兵知道,這塊玉佩是一塊玉佩。
倆人在路過一個(gè)小攤時(shí),蘇櫻雪見有一塊玉佩與皇上的金龍玉佩相像,便讓沈兵幫她買下。
當(dāng)時(shí)沈兵不明所以,還曾挖苦她,說她的心好大,將軍府面臨滅頂之災(zāi),她竟然還有心情購買這些可有可無的配飾。
蘇櫻雪也并不反駁與解釋,直到剛剛蘇櫻雪拿出來,沈兵才明白了蘇櫻雪購買玉佩的用意,原來是用來冒充先皇遺物的。
蘇櫻雪此舉可是要掉腦袋的,沈兵的額頭立刻滲出了冷汗,他忍不住拉了拉蘇櫻雪的衣襟,然而蘇櫻雪卻并未搭理他。
“小姐回來了,淑妃娘娘回來了……”
將軍府的眾人,一見蘇櫻雪,全都齊聲歡呼,欣喜若狂。
蘇子巖不在,蘇櫻雪便是將軍府的主人,他們終于有人護(hù)著了,也算是有了主心骨,怎么能不讓他們高興呢?
穿越成蘇櫻雪的展小小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尋著原主腦海里的記憶,這些人在蘇櫻雪的腦海里有著熟悉的記憶,可見他們確實(shí)是蘇櫻雪的家人。
蘇櫻雪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向他們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逍遙王元銘呆呆地望著蘇櫻雪,心中滿是內(nèi)疚,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有些懊悔。
看著元銘身上的傷,不知道逍遙王為何自己一個(gè)人,穿越成蘇櫻雪的展小小很心痛地走到逍遙王元銘面前,旁若無人般,拿出了一瓶她自制的傷藥,為元銘將手臂上的傷,給做了簡單的上藥處理,抬頭溫柔地說了一聲:
“謝謝,你為本宮做的一切,本宮都記在心間,沒齒難忘。”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逍遙王元銘更加慚愧,畢竟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對不起!”
元銘低聲說了一聲,伸了伸手想觸摸蘇櫻雪的臉龐,就在此時(shí),身后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了:
“哈哈……宮內(nèi)傳言逍遙王與淑妃娘娘關(guān)系匪淺,今日一見,果然明不虛傳。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曖昧之事,怪不得皇上要將這鎮(zhèn)北將軍府滿門抄斬來,看來可不全是因?yàn)槭珏锬锝o皇上下毒之事。”
“你這狗奴才,本王殺了你……”
元銘一聽火冒三丈,他不允許任何人玷污蘇櫻雪,他劍尖厲喝一聲。
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動(dòng)作,蘇櫻雪便一步并做倆步地走到譚平面前,抬手毫無預(yù)警地一巴掌打了過去,厲聲喝道:
“這一巴掌是替皇上打的,本宮是皇上的嬪妃,豈容你說三道四?你將皇上置于何處?”
此人名喚譚平,云游出事后,沐凌蝶以皇上之名傳的口諭,任命他為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
因?yàn)殂辶璧腔噬显钭顚檺鄣腻樱由献罱鼘m里有些亂,皇上元祁是瘋是病又是未知數(shù),所以宮里許多見風(fēng)使舵的人便倒向了沐凌蝶,譚平便是其中之一。
被蘇櫻雪打了一巴掌的譚平,并沒有退縮,相反他捂著自己疼痛的臉,眼中寒光閃爍,冷冷說道:
“娘娘教訓(xùn)的極是,奴才受教了,只是今日奴才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而來,將蘇將軍府滿門抄斬的?而造成這一切之人,便是娘娘。來人,拿下?!?br/> 譚平殘忍地說著,并陰冷地吩咐著,全然沒有將蘇櫻雪的怒火,放在眼里。
“誰敢?”
元銘和蘇櫻雪幾乎異口同聲地說著,倆人相視望了一眼,只見蘇櫻雪向元銘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是在說,她自有辦法。
只見蘇櫻雪高抬起那塊玉佩說道:
“金龍玉佩在此,誰敢向前一步,殺無赦!”
蘇櫻雪胸有成竹的聲音,著實(shí)讓一些人相信了。
“金龍玉佩,那可是寓意著先帝親臨,我們還是小心點(diǎn)?!?br/> 下面的御林軍,看著蘇櫻雪手里的玉佩,開始節(jié)節(jié)后退。
譚平冷冷一笑。說道:
“娘娘可知冒充先帝遺物該當(dāng)何罪?”
蘇櫻雪盈盈一笑,毫無退縮地說道:
“本宮自然知道,不就是滿門抄斬嗎?但不知道這位大人可知道,對先皇留下的金龍玉佩不敬,該當(dāng)何罪?”
說著,蘇櫻雪毫無畏懼地向前走了幾步,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你還別說,還真把譚平給唬住了。
譚平節(jié)節(jié)后退,而蘇櫻雪則步步緊逼,蘇櫻雪見譚平與蘇府的家眷有段距離之后,便向沈兵招了招手,讓他先帶人離開。
“可娘娘你……”
沈兵擔(dān)心蘇櫻雪,可他知道,如果蘇府的人不盡快撤退,恐怕真的會(huì)被人滿門抄斬,他一咬牙說道:
“所有人,跟我走?!?br/> 在蘇櫻雪的點(diǎn)頭示意下,蘇府的人依依不舍地回頭望著蘇櫻雪,轉(zhuǎn)身跟著沈兵向遠(yuǎn)處而去。
“你這塊玉佩是假的?!?br/> 也許蘇櫻雪讓她們蘇府的人撤退的太急,引起了譚平的注意,他肯定地說著。
“誰……誰說是假的?本宮還懷疑你的圣旨是假的呢?”
蘇櫻雪有些做賊心虛,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反駁著。
好在此時(shí),一陣馬蹄聲響起來,文昌帶著逍遙王府的府兵趕了過來,見逍遙王元銘受傷急忙奔至身邊,很是內(nèi)疚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