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煙自然是有源頭的,卻是一位大能在大漢背后施展神通,紅煙流轉(zhuǎn),加持在那漢子身后,那漢子仿佛穿上了一層厚甲,氣息猛然增強數(shù)十倍。
下一刻張蒼眼睛瞪大,只見那一尊囚牛石雕居然微微搖擺了一下,雖然微不足道,但卻瞞不過眾人的眼睛。
寶藏要緊,顧不得看戲,只聽御使寒冰的大能猛然出手:“大家速速出手,莫要看戲了,今日若推不開石門,咱們都要被阻擋在外面,鐵索巖漿也白渡了,到時候大家打哪來回哪去,并且還不一定能回去,大家可別忘了,出口還有無邊巨石和落魂水堵著呢!”
此言落下,眾人不敢耽擱,紛紛化作流光追了過來。
眾人幫忙分擔,大漢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對施展寒冰之力的大能感激涕零,對張蒼卻是恨極了!
盡管是自己想要在這一眾江湖豪杰面前裝逼,才將自己閉上了絕路,丟盡面皮,但男子卻將所有責任都推卸到張蒼的身上。
張蒼搖搖頭,看著眾人將那九龍子雕像一個個的推開,先天劍氣不知何時再次纏繞在張蒼手指上,然后被張蒼一把攥下。
隨著九龍子石像被推開,這皇之府邸的大門也被眾人輕松打開。
一望無際潔白如玉的玉石雕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只是眼前的玉石雕是不是太小了,仿若一粒粒沙塵,一眼望去看不到邊際,俱都被云霧遮掩。
張蒼身邊不遠,一位通天大能面帶怪異之色,驚愕良久突然詫異道:“怎么回事,這皇之府邸怎么全都是一些孩童玩具之物?!?br/> 一邊說著一腳向那連綿的宮闕踩了過去。
“嗖!”
只聽得怪異聲響,那漢子化作了微塵,墜入連綿無盡的玉石雕中,再也找不到蹤跡。
“須彌納芥子!這是無上神通須彌納芥子!真正的皇之府邸應(yīng)該就在里面!”有見多識廣的歸元大能猛然驚呼,認出了宮闕的來歷,二話不說扎下去,不見了蹤跡。
緊隨其后,各家見識廣博的有道高真二話不說立即扎了進去。
這一眾大能如此作態(tài),其余人雖然有些遲疑,但也不是傻子,紛紛跟著扎入茫茫宮闕內(nèi),不見了蹤跡。
看著眾位修士紛紛跳入連綿宮闕,楊晉嘿嘿一笑:“我說張兄,咱們趕緊走吧,免得稍后好處被人家拿的點滴不剩,你連西北風都喝不到?!?br/> 聽了這話,張蒼正待開口,卻見楊晉已經(jīng)跳了進去。
“你……回……”張蒼話未說完,楊晉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唯有張蒼留在宮闕前,仿佛無上神靈般俯視著千里囊庭,眼中滿是怪異之色。
“不對勁啊!”張蒼撫摸下巴,內(nèi)心不斷示警,想要喚回楊晉,此時楊晉已經(jīng)失去了蹤跡。
須彌納芥子雖然在那一眾江湖人士眼中是無上神通,但對于自己,對于張閥來說,也只是尋常。
例如江洛張府內(nèi)便用的如此神通。
眼中金光流轉(zhuǎn),張蒼仔細看著下方那無盡宮闕,卻見宮闕連綿無盡,一道道霧氣在其中升騰,如夢似幻亦如電光。
“霧氣看起來有些熟悉!”張蒼站在宮闕前遲疑不定,隨即猛地一拍大腿,突然想起了自家四叔張一可不就是周身環(huán)繞這股氣息嗎!
“呵!怪不得總覺得不對勁,上古強者當真陰險狡詐,都喜歡玩弄幻術(shù)嗎?”張蒼不屑的笑了一聲。
“咦!”冥冥中響起一道驚疑之聲:“你居然能夠察覺到?好生本事!”
“你是何人?”張蒼手掌不著痕跡的落在了腰間的劍柄上,一雙眼睛金光流轉(zhuǎn),掃視虛空,露出戒備之色。
“既然你能識破我的手段,便算你機緣了得,你若有本事度過這幻術(shù),通過后面的機關(guān),便可知道本尊是誰!”冥冥中的聲音消失,唯有天空中萬道符紙緩緩飄落下來。
只見那符紙一陣扭曲,下一刻化作了身披黃金色神甲的神將,神將手中拿著寒光閃爍,鋒芒四射的大刀,仿佛天兵天將一般,屹立于無盡宮闕中,宮闕中的眾人仿若螻蟻。
這一刻張蒼終于知道來自于內(nèi)心深處的危機預(yù)警來自于哪里了!
徐徐的深吸一口氣,張蒼猛然縱身躍起,跳到了九龍子石像上。
“冒犯皇之府邸者死!”巨人聲如驚雷,震動了遠處連綿宮闕。
“真是欺負人!”張蒼在一邊搖搖頭,此番須彌納芥子神通并非那么簡單,那上古大能不知施展了什么手段,眾人俱不但身體都被那縮入連綿宮闕中,實力也是大大折扣,受到那福地天地之力的壓制,但是那大能制作的金甲神將卻不然。
金甲神將實力不損,府邸內(nèi)眾人豈是他的對手?
“嗡!”
簡簡單單的一刀,看在張蒼眼中毫無特征,甚至于這普通的一刀自己可以隨意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