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諸位何必惱怒,本王之所以屠城,也是迫不得已??!”趙王眼中滿是苦澀,眼中滿是無奈。
“哦?愿聽王爺高見!”赤谷學(xué)院的一位儒生面色陰沉道。
高見?
趙王能有什么高見?
現(xiàn)在既然決定與趙州儒門撕破面皮,自然是要拖延時間,等候大軍的到來。
唯一叫趙王比較慶幸的是,趙王府依舊有大晉人道,依舊有天子龍氣,更有北疆大祭司運(yùn)轉(zhuǎn)神通,趙州儒門眾人的感知、神通被壓制到了極致,縱使是外界有大軍調(diào)動,眾人若非親眼所見也絕難發(fā)現(xiàn)。
“不知趙王有何高見,我等學(xué)生洗耳恭聽!”又是一位老儒生,雙眼精光灼灼的看著姬士。
“有勞諸位先生先等候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后諸位自然可以知道本王的高見,本王也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趙王姬士拍拍手,便見一個個侍女列隊而來端來諸般美食,不過最后一位侍女則是端來一尊香爐,然后就見一株巨大的香火插在那香爐上。
趙王閉上眼睛:“等待時間,諸位先吃點(diǎn)東西,待到這柱香火燃盡,本王自然會給諸位一個理由?!?br/> 話語落下,趙王便不再理會眾人,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大殿,只留下一眾侍女侍候。
見到趙王這幅姿態(tài),趙州儒門的諸位強(qiáng)者俱都是心中惱怒,但卻也不好說些什么。
至于說趙王詭詐要除掉自己等人,趙州儒門之人卻是想都不曾想過。
除非趙王瘋了,不然一旦與趙州儒門撕破面皮,等候趙王的下場絕對不好過。
北疆大祭司瞇起眼睛,一雙眼睛看向遠(yuǎn)方虛空,手指輕輕敲擊著案幾,眼中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神光:“有趣!有趣!果然境界決定眼界??!中原人族也不盡是智謀驚天之人!”
話語落下就見北疆大祭司慢慢站起身,周身清氣運(yùn)轉(zhuǎn),舒展著自家筋骨:“又該動手了,殺了這些討厭的螻蟻,北疆通道的打開將再無阻礙,諸大閥一定沒想到這番變數(shù)吧!哈哈哈哈哈!”
有些疑慮,趙王再度被趙州儒門請上了大殿,但趙王只看著香爐一句話不說!眾人無奈,只得也焦急的等待著香火燃盡!
“看倒是你能有什么說法!”
時間點(diǎn)點(diǎn)流逝,眼見著香火即將燃燒殆盡,才見一侍衛(wèi)腳步匆匆的來到了趙王身前,遞上了一方玉簡。
低頭看了一眼,趙王立馬將玉簡化作齏粉,然后繼續(xù)默不作聲的端坐在大殿里。
一個時辰已過,一炷香燃盡,眾人齊刷刷的看著趙王,終于,一位儒生忍不住道:“趙王,香火已經(jīng)燃盡,不知趙王可否給我等一個解釋?”
“解釋?”趙王聞言慢慢睜開眼,掃過了那香爐,看著已經(jīng)變得冰涼的香灰,趙王慢慢站起身,目光一一掃過眼前儒門眾人,隨即眼中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
“本王想將諸位全都留在此地,然后將這屠城黑鍋扣在趙州儒門的頭上,嗯!就說趙州儒門受到魔道蠱惑,諸位以為這解釋如何?”
“你說什么?”
“趙王,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趙王,這種玩笑開不得!”群儒齊刷刷的看著趙王,眼中滿是憤怒之色。
“趙王……”
儒家眾人紛紛開口呵斥。
“玩笑?”趙王一雙眼睛掃過眼前的眾人,眼中露出了一抹嗤笑:“你們覺得本王是在開玩笑?本王像是隨便開玩笑的人嗎!”
你當(dāng)“傻王”的那些年就經(jīng)常開玩笑?。?br/> 隨著趙王姬士手中動作,一邊侍衛(wèi)手中令箭沖霄而起,傳來尖銳的鳴叫,下一刻整齊劃一的盔甲碰撞聲響起,然后仙氣沸騰之間,就聽得一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控弦聲響起。
“趙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諸位儒士眼中滿是凝重,瞧著外界鋪天蓋地的大軍,心中知曉這回麻煩大了,不是一般的麻煩,天大大麻煩。
“本王當(dāng)然知道!”趙王不緊不慢,周身龍氣開始擴(kuò)散彌漫,覆壓整個庭院。
“我等儒門各方大儒、門主何在?”青陽學(xué)院的一位老儒高聲道。
“死了!早就在很久之前,嗯,好幾天前吧!就被我一一斬殺!”趙王面無表情道。
“難怪!難怪!”又一位年輕儒士的眼中露出一抹悲痛:“無怪乎大儒竟然下令叫我等攻城拔寨,原來都是你這狗賊在假傳儒門指令,姬士!你屠戮百姓簡直是天理難容!更害得我趙州儒門為你背黑鍋!卻是休想我儒門再相助你一分!”
“姬士,你簡直是喪心病狂,竟與我趙州儒門翻臉,難道不知大晉大軍君臨城下只是頃刻之間,你莫非失心瘋了不成!”
“趙王確實已經(jīng)瘋了,不然如何會行屠城之舉?”
“趙王,大事當(dāng)頭,這種玩笑開不得!”
“趙王!君子不說妄語,你最好對自己的話負(fù)責(zé)!”
“……”
面對這趙王的真面目,感受著他的真心,儒家之人立即破口大罵起來,同時紛紛提起心來,小心謹(jǐn)慎的看著外界那虎視眈眈的億萬趙王大軍,也小心謹(jǐn)慎的看著趙王姬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