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云瞟了綱手白嫩的胸一眼,拿起酒干了一杯,眼睛深邃,慢悠悠的說:“當(dāng)然大了,我就喜歡這樣的,綱手姐,能讓我摸摸嗎?”
綱手雙頰醉紅的看了井云一眼,毫不在意的說:“可以,你摸吧!”綱手挺挺胸,雪白呼之欲出。
井云醉眼醺醺的傻笑了一聲,伸出手準(zhǔn)備去摸摸,一旁的香磷看著他們倆臉黑的不行,一把打開井云的手。
井云的手被打開,井云不高興的看著香磷,不滿的說道:“喂,你..叫什么來著?...哦!香磷是吧,你想干嘛呢?”
香磷嘴角扯了扯,井云居然還差點忘記了她的名字,香磷心中一陣無語。
井云瞟了香磷才剛剛發(fā)育的小胸脯一眼,驚喜的說:“和我一樣的身板,你是男孩子嗎?我記得你好像救過我一命,哈哈,香磷,咱們結(jié)拜吧!”
香磷雖然喝了許多,但并沒有醉,看到其他人投來的詫異的目光,感覺坐在這里會把臉丟盡。
香磷起身拉著井云說道:“綱手姐,井云,咱得走啦,別人都在看笑話呢?!?br/> 井云毫不在意的摟著香磷的肩膀,把自己喝了一半的酒湊到香磷嘴邊,笑呵呵的說:“別,別走,香磷啊,咱倆可是過命的交情啊,來干了這杯,咱們結(jié)拜吧!”
說著井云就倒了兩杯,遞給香磷一杯,井云想了想,既然是結(jié)拜,就不能這樣直接喝,得換個方式。
井云就和香磷半推半就的勾著手,喝交杯酒的姿勢喝下了這杯結(jié)拜酒,香磷滿臉通紅,一臉無奈,又不知道如何拒絕井云。
井云喝完酒豪氣的拍拍香磷的香肩說道:“香磷,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兄弟,香磷,我可告訴你,能做我井云的兄弟的可不多...想當(dāng)年我和和敵國忍者對戰(zhàn)的時候,我一個手里劍殺死了十個,哦不,是一百個上忍,哈哈...”
香磷一臉無語,這還是平時溫柔陽光的井云嗎,此刻井云正在吐沫橫飛的吹噓著自己的光輝歷史,周圍的顧客一副神經(jīng)病兒童的眼神看著井云。
綱手居然還在一旁滿眼星星的看著井云,聽著井云的吹噓,一臉向往和崇拜,是不是捏著拳頭喊著加油,哪里還有平時的強勢。
井云十分享受綱手的恭維,以一副大佬的姿勢靠在椅子上,眼神高傲的看著香磷說:“兄弟,我怎么看你長得有些像個娘們呢,柔柔弱弱的,這樣的身子骨,這怎么能把妹呢,能不能像我一樣爺么?”
香磷面無表情,井云繼續(xù)高傲的撇著香磷說:“呵呵,你不要不服氣,我尿尿可是尿三丈遠,不信?哼,等下咱比比,我讓你站臺階上,你都沒我尿的遠呢?!?br/> 旁邊桌子上的大嬸已經(jīng)笑出聲來了,香磷感覺她都不能出來見人了,井云看她胸小,居然把她當(dāng)成男孩子了,香磷惱怒的起身把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靜音搖醒。
靜音迷迷糊糊的醒來,一臉迷茫的看著四周,看到臉黑的香磷,香磷面無表情的說道:“靜音姐,別睡了,咱們回家,在待下去會把咱臉丟盡去?!?br/> 靜音揉了揉眼睛,看著對面井云和綱手在互相對視,一臉傻笑個不停,香磷走到井云面前,扶著井云,叫來老板結(jié)完賬,準(zhǔn)備離開。
靜音扶著綱手,香磷扶著井云,井云此刻也不消停,摟著香磷的香肩,聞到香磷身上的清香,井云湊過去在香磷身上鼻子抽動的聞了幾下,香磷看著井云的臉離自己這么近,有些害羞不適應(yīng)。
井云聞了幾下,確定是滿滿的少女清香,井云撇著看香磷,一臉嫌棄的捂著鼻子說道:“嘿,兄弟,你身上怎么這么香呢,你這樣可真的不好呢!怎么把妹呢?”
香磷面無表情的看了井云一眼,現(xiàn)在陪井云說話是很不明智的,大街上還這么多人看著,還是早點講井云送到家再說。
可井云老是圍繞“體香”這個話題嘰嘰咋咋個不停,讓香磷實在忍無可忍,有些惱怒的和靜音說:“靜音姐,你來扶井云吧,他老是說胡話呢。”
香磷扶著綱手,迷糊的看了香磷一眼,點點頭同意了,時隨后靜音扶著井云,搖搖晃晃的走著,井云摟著靜音的纖腰,身體靠在她身上,聞著靜音身上的淡香,感覺十分溫暖舒服,睡意濃濃。
隨后四人來到綱手家,井云掛在靜音身上,睡眼惺忪,靜音把井云扶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個干凈而簡潔的房間,家具不多,書桌上放著一張井云四人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