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妾身也知錯了,以后一定不再為難白芷,求您繞了妾身吧?!贝丝袒艁y的不僅是白輝,旁邊的丁氏也徹底怕了,跪在地上一邊朝著藍訣磕著頭一邊聲淚俱下的哀求道。
“你們也不用怕,本王素來恩怨分明,以往十余年你們怎么對白芷的本王不管,不過白芷成為本王越王妃之后所受的傷,你們須得加倍還回來?!彼{訣斜睨了臺階上的白輝和丁氏一眼,旋即微揚右手,身后的墨染立刻會意,迅速命人抬來了兩張長凳擺在左相府的大門口。
“你們家小姐那一日受了多少鞭?”
“一百……”
“嗯~那就一人兩百鞭吧!”
藍訣和水兒之間的一問一答讓白輝和丁氏絕望的癱倒在地,任由墨染帶人一左一右的將他們帶了下來按在長凳上。
藍訣對這種暴力的場面素來不感興趣,將外衣脫下披在凰歌身上后順手牽著他往自己的馬車而去。
“對了,鞭子記得浸過鹽水……”臨進車廂的前一刻藍訣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墨染含笑說道。
這一番話落在已經(jīng)進了車廂的凰歌耳中不由得在心底為白輝和丁氏默默點了一根蠟燭,被藍訣這種玩法估計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上一段時間了。
在白輝和丁氏的一片哀嚎聲中藍訣帶著凰歌乘著馬車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眾吃瓜群眾。
凰歌外衣如今已被撕裂,雖然披著藍訣的衣裳不會被人看見頸肩處露出的肌膚,可這個樣子已然不能去參加宮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