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這邊收到消息,一陣忙活起來。
祖上積德了,斐哥兒那么紈绔的哥兒竟然一次考中了縣試!
這還不是讓人驚訝的。
驚訝的是秦山書院這次考生竟無一人落選!
要知道去年可才過了幾個人而已!
這升學率,怎么提高這么快?
“還能怎么?有蘇琉玉唄!”
“你卷子做了吧,提高了吧,蘇琉玉出的?!?br/> “縣試案首,你喜歡白蛇傳也是他寫的。”
“什么?你沒聽過蘇琉玉?你外地來的吧。”
秦山書院這突如其來恐怖的升學率又讓蘇琉玉火了一把。
......
縣里。
錢伯仁中了二甲等。
他還是一副瘦高個的模樣,臉色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而有點蠟黃,但好在精氣神都飽滿。
特別是臉上洋溢的喜氣,那一張嘴想彎都彎不下去。
他走到客棧里,拉過一個少年,笑著問了一句。
“這位同學,可是秦山書院學生?”
被拉住那人表情淡定。
“你是找琉玉兄的嗎?”
錢伯仁趕緊點頭。
“正是,勞煩同學帶為引薦?!?br/> “恐怕是讓你失望了,咱們琉玉兄感染風寒,不宜見人?!?br/> 那人冷漠的開口,馬上離開了。
錢伯仁懵了。
要不是知道他和這位同學素未謀面,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他。
還是門口的幾個讀書人看不過去,把錢伯仁叫了過來。
“這位學友是來找蘇琉玉的吧?!?br/> 錢伯仁點點頭:“正是?!?br/> 那幾個讀書人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
“學友,你看到剛剛那人表情了吧。”
那位讀書人賣起了關子。
“看到了。”
感覺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
“學友不要往心里去,就任何一個人,他們都是這樣,不會給你引薦的。”
“秦山書院因為蘇琉玉向來團結,蘇琉玉桃花宴后被行刺,這會剛剛好,他們不會讓陌生人見的?!?br/> “現在縣里沒回家的讀書人誰不想和蘇琉玉成為好友,混個眼熟也好啊,你沒看秦山那升學率,太可怕了?!?br/> “想混入蘇琉玉的圈子可不容易,聽說州學分班已經好些人為了可以和蘇琉玉分到一起在送禮了。”
幾人當著錢伯仁面前聊起最近縣里所見所聞。
要不是他們沒錢,他也去送禮了。
現在誰不知道抱上蘇琉玉可以開小灶啊。
指點兩句也好啊。
錢伯仁深有同感。
要不是當初蘇琉玉見解獨到,鼓勵自己,自己也不會有今天。
他自上次投稿后又投了幾次,每次都被選中,靠稿酬堅持到現在,他想好好道個謝。
但沒想到見一面竟然這么難。
如果去州學和蘇琉玉一個班就好了。
他吶吶的想。
但蘇琉玉此時卻不想和外人分到一起。
包括秦山書院的學生,也不想分開。
特別是當初乙班學生。
從蘇琉玉開課開始就是同學,這會去州學要是分班他們可接受不了。
“到時候讓我?guī)煾复蚵牬蚵?,他認識縣令,到時候咱們還一個班,一起學習,順便把張廣飆師兄們也帶上?!?br/> 蘇琉玉和大伙吃著散伙飯,考完縣試有五天假,大家都準備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