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倒是算得上寒冷,也有一些霧氣彌漫。
間桐雁夜從空中飛下,歪歪扭扭的落在地上,還好穩(wěn)住了身形還是站住了。
“沒想到berserker的御主會是你,也是,以你的水平需要靠狂化來提升從者的力量!
握著手杖禮裝踱步走來的遠坂時臣搖了下頭看向自己的這位故識。
他也早就做好了準備,早已決定親手打倒眼前的敵人。
雖然說對方和自己小有因緣,但他不會逃避自己的職責,這就是遠坂時臣。
“可你這樣徑直的找上我實在是不智,間桐雁夜,你難道認為自己能夠在魔術上勝過嗎?”
遠坂時臣瞇起雙眼,發(fā)出嘲弄般的嗤笑聲。
他完全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毫無面對戰(zhàn)斗時的緊張。
“曾一度放棄魔道,卻還對圣杯依依不舍,甚至還膽敢重新站在我面前……你這家伙就和間桐家的名聲一起墮落掃地了啊!
間桐雁夜對于遠坂時臣的話還以冷笑,遠坂時臣口中說的一切對于間桐雁夜而言都無關緊要。
魔道的尊嚴?家系的傳承?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如既往的矯揉造作。
間桐雁夜只想要發(fā)笑,但在發(fā)笑之前他還需要向遠坂時臣問出自己的問題。
“遠坂時臣,我只有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要把櫻交到間桐臟硯的手中。”
“什么?”
遠坂時臣完全沒料到間桐雁夜會問出這個問題,不禁皺起眉頭。
“這不是此時此地你應該在意的事情!
“回答我,時辰!”
激憤不已的間桐雁夜放聲大吼,對此遠坂時臣輕嘆了一聲。
“這還用得著說嗎?我當然是希望自己心愛的女兒在未來能夠幸福。”
“你……?你這說的什么東西?”
這回答對間桐雁夜來說有些匪夷所思,讓他竟忍不住氣的笑出聲來。
看著間桐雁夜這副愕然的模樣,遠坂時臣大搖其頭,平淡的語氣繼續(xù)說著。
“只要是剩下兩個孩子的魔術師,都會為了這種左右為難的窮盡而煩惱!
“只能將秘術傳授給其中一人,另一個孩子就必須要打入凡俗!
“特別是我的妻子,作為生兒育女的母體,她實在太優(yōu)秀了,凜和櫻在出生的時候竟然都具備世間少有的頂尖素質(zhì),因此兩位女兒都需要魔道家族的庇護。
為了其中一方的未來,而抹殺另一方潛藏的可能性,身為一名父親,怎么可能有人希望這種悲劇發(fā)生呢?”
遠坂時臣滔滔不絕的說著,但這些話落的間桐雁夜的耳中,只如同雜音一般。
他完全無法理解遠坂時臣的話,同樣也不想去理解,這聽著讓他作嘔的話。
“你這家伙……你這家伙……”
間桐雁夜的憤怒已經(jīng)無以復加了,他難以理解眼前的這家伙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的訴說這種話。
“這豈不是要讓他們互相爭斗嗎?你想讓她們姐妹倆彼此廝殺?”
遠坂時臣發(fā)出一聲輕笑,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點頭回應間桐雁夜的責難。
“假使真的演變到那種局面,我的后代也仍然是幸福的。勝利者可以獲得無上的榮光,落敗者的榮耀也會歸于祖先的家名,沒有什么戰(zhàn)斗比這樣的對決更讓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