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嬌生怕被李龍虎碰到一般,就往邊上讓了開去,可是也沒有用,‘床’并不寬,而李龍虎的個子太大,平躺著睡占了‘床’的一多半,跟楚雪嬌的身子一下就挨著了。楚雪嬌趕緊再往一邊讓開,可那邊已經(jīng)是‘床’沿,再讓的話身子就只能懸空。
于是,楚雪嬌就側(cè)著身子,才不用挨到李龍虎,可她從來都是平躺著睡,突然側(cè)著睡又格外的不習(xí)慣,渾身的不自在,再一平躺下來,結(jié)果手臂就壓到李龍虎身上了,又趕緊把手拿開,很不高興地說:“你就不能睡過去點嗎?”
李龍虎說:“你先看看我這邊還有沒有可以睡得過去的空間再說吧?!?br/> 楚雪嬌覺得‘床’不會這么窄,怎么可能睡兩個人就這么擠?她不信邪,撐起身用手過去‘摸’李龍虎那邊到底睡到邊了沒有。
那晃‘蕩’著的兩坨就在李龍虎的眼前,美得讓人流口水。
而楚雪嬌直接‘摸’到‘床’邊,再往邊上‘摸’過去,一下子就‘摸’到‘床’外面了,手頓時失去支撐,驚叫得一聲,身子就撲倒在李龍虎身上,李龍虎本能反應(yīng)抱住她,喊:“小心?!?br/> 其實在‘床’上滑一下,能小個什么心。
楚雪嬌倒在李龍虎那火熱而厚實的‘胸’膛上,被他強有力的臂膀抱住,一瞬間就有了燃燒感。正如有個傻‘女’人曾經(jīng)問她的老公:老公,我問你個問題,為什么我自己‘摸’自己的‘胸’沒感覺,怎么‘摸’都沒感覺,可是被你一碰,好敏感,好觸電,好爽歪歪呢?
這就是異‘性’的偉大了。跟異‘性’挨一挨,生理就會強烈反應(yīng)起來,比自己使勁‘揉’都要管用。
李龍虎本來只是本能反應(yīng)的扶住楚雪嬌,怕她摔下‘床’,可那一抱住,他又陷在那種舒服的感覺里難以自拔了,把楚雪嬌抱著忘記了松開。從楚雪嬌身上散發(fā)出的特殊的香味讓他好‘迷’醉,那是少‘女’的味道。
妞,其實從哥見你第一眼就‘迷’上你了。李龍虎聽見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那不爭氣的聲音,他的心,在‘女’人面前,總是這么柔軟。
“‘混’蛋,放開我!”楚雪嬌反應(yīng)過來,在李龍虎身上掙扎著離開。
可掙扎造成的摩擦更是深深的刺‘激’了李龍虎,那柔軟而堅實的東西在李龍虎的‘胸’膛上蹭得他心里一‘蕩’一‘蕩’的,就在他想抱緊楚雪嬌,‘吻’她,和她更深入接觸的時候,楚雪嬌已經(jīng)奮力地掙扎開去。
“信不信我讓你再睡到地上去!”楚雪嬌惱羞成怒,怒目圓睜地看著李龍虎。
李龍虎一臉無辜,問:“怎么了,剛才是你探過身子去看,手沒撐得穩(wěn)摔在我身上,我是本能反應(yīng)怕你摔著了才抱住你的,又不是我存心冒犯你?,F(xiàn)在你該相信,我這邊確實睡不過去了吧?”
楚雪嬌理屈詞窮,說:“反正,警告你,別挨我!”
李龍虎嘆口氣:“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明明都知道我不會對你有什么威脅,就像你跟一個閨蜜睡在一起一樣,就像你養(yǎng)了一只貓或者狗的寵物一樣,你和它們挨了碰了甚至抱了,又能損失什么呢?是你思想轉(zhuǎn)變不過來的問題。你要真把我當(dāng)男人的話,別說跟你睡一張‘床’,就是睡一間房就已經(jīng)沒有清白了?!?br/> 楚雪嬌不說話了,因為李龍虎說的確實在理,從本質(zhì)上講,任何問題都沒有,李龍虎都算不得個男人了,只是她心理態(tài)度的問題。
李龍虎很難得的見楚雪嬌不跟他針鋒相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要趁熱打鐵,就繼續(xù)說:“明天咱們還有很艱巨的任務(wù),必須得非常充沛的體力和非常清醒的頭腦,所以,今天晚上必須得好好休息,如果‘弄’得覺都睡不好的話,明天可就苦了,苦了還沒什么,搞不好還耽誤事?!?br/> 楚雪嬌問:“那你說要怎么才睡得好?”
李龍虎說:“拋開心中的禁忌,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放在你‘床’上的一個公仔,空間自然就寬了。你說呢?”
楚雪嬌沒說話,道理確實是這樣,可李龍虎畢竟是個人,還有男人的特征和味道,跟公仔肯定有區(qū)別。但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李龍虎在‘床’上睡了,不可能把他趕下去,都是為國家做貢獻的有功之臣,實在不應(yīng)該太苛刻,就丟下一句:“算了,早點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