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晟酒店總統(tǒng)套。
趙明澤猩紅著兩個眼睛,對慎宇哲說:“宇哲,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妹妹恐怕……”
“別這么說……”慎宇哲擺擺手,“明妍上次在古玩街出事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有所警惕的?!?br/> 方紀年接著道:“沒想到遲可凡這次居然鋌而走險,可是以我對遲可凡的了解,他不是有這膽量的人??!”
“遲家最近被打壓地很嚴重?!鄙饔钫茳c了一根煙,“生意上項目接連失利,更有一些見風(fēng)使舵的小家族趁機給遲家使絆子。遲可凡也是氣紅了眼,這才找上明妍的?!?br/> 說完,慎宇哲轉(zhuǎn)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趙洪嚴:“趙叔,你可知遲可凡為什么會找上明妍?”
趙洪嚴抬起頭,本來還精神矍鑠的他,此刻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因為,趙家軟弱?!?br/> “不錯。慎宇哲點點頭?!?br/> “宇哲!”方紀年攔住他道,“你怎么說話呢~”
趙明澤也點了一根煙:“宇哲和我爸說的是事實。我們趙家雖然昔日風(fēng)光,但近些年卻一直在走下坡路。我們總是自以為文化產(chǎn)業(yè)與其他商業(yè)不同,總是想在商場中獨善其身,不隨波逐流。即使是現(xiàn)在為慎家辦事,趙家也有所保留……這是趙家一直不肯承認,卻始終存在的事實。”
慎宇哲看向趙明澤:“遲家如此行事,你們打算如何?”
趙明澤走到趙洪嚴的面前蹲下來:“爸,我們趙家在商界向來行事公正,從來沒有刻意打壓過任何一個家族,也不想?yún)⑴c什么商界爭斗。但如今人家已經(jīng)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不能再忍下去了!”
趙洪嚴拍了拍趙明澤的肩膀,然后堅定地看向慎宇哲:“趙家從今日起,將在商界全面阻擊遲家的生意。慎家有任何關(guān)于遲家的行動,都請交給趙家來做。遲可凡敢動我女兒,我雖沒有證據(jù),但就算是拼上我這把老骨頭,也要讓遲家滾出東川,我要把他們父子倆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慎宇哲嘆了口氣:“趙叔,你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但你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值得?!?br/> “沒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壁w洪嚴搖搖頭,“我意已決。明妍出事讓我明白,這么多年來,我一直都被‘文化’兩個字束縛了手腳,也束縛了頭腦。我把東川的文化產(chǎn)業(yè)做的如此迂腐,如此低迷,這都是我的過錯,還險些害了我的女兒。”
“趙叔,”慎宇哲勸道,“明妍出事是遲家的錯,不是你的錯。你現(xiàn)在是關(guān)心則亂。遲家雖然不是名正言順的大家族,但畢竟名義上還屬于四大家族,這么多年的經(jīng)營到底還是有深厚的根基的。若說起與遲家的仇,我恐怕并不比趙家少。但是我回到慎家以后,卻一直遲遲沒有公布身份,也沒有急著對遲家下手,你可知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