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波毒針射出,眾人從懵逼中回過神來,迅速作出反應(yīng)。
“媽的,找死!”,不待武安近身,文淵一聲暴吼,拔劍而出,直直劈來,二人飛檐走壁,刀劍碰撞,纏斗不可開交。
“敢算計老子,弓箭手!放箭!”大當(dāng)家一聲令下,剩余未倒士兵迅速集結(jié),搭箭拉弓。
王景行手中毒針早已用完,雙手空空,連把防身刀劍也沒有,一個翻身,險險避開亂箭,借著尚存的微光,直撲弓箭手,寄出無影腳,一腳一個踹飛弓箭手,同時眼疾手快一把搶過他們背上三菱劍,注入內(nèi)力,瞬間反手直射入其他士兵。
竹猗躲在巨石后,雙手緊緊捂住嘴,雙眼圓瞪,聚精會神觀察周遭一切,心中暗暗贊嘆,王景行這波操作太迷人了。
王景行奪過士兵手中長劍,直接沖向被里三層外三層圍在中心的大當(dāng)家,快刀斬亂麻,奈何,這群人拼死保護,愣是沒能讓他得手。
這時,武安打斗,頹勢漸顯,陷入被動,一聲痛苦悶哼,將王景行思緒拉了過來。
王景行持劍掉頭就來營救。
“主子,快走!”
“想走,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雙人夾擊,徹底激活了文淵體內(nèi)好斗嗜血的細胞,左突右斬,越戰(zhàn)越勇,三人不斷變化位置招式,砍斷頭頂一塊塊柱子般的鐘乳石,落入暗河,激起一片片水花。
正在這時,大當(dāng)家一聲令下,“放箭!”
“狗日的,你也要射死老子嗎?!”,掙著空檔,文淵劈了個鐘乳石砸向大當(dāng)家,“你敢胡來,老子先弄死你!”
“我還以為你功夫好躲得開呢,眾人上去幫忙,務(wù)必擒住那兩奸人!”大當(dāng)家恨恨縮了縮脖子,畢竟一個船上的,當(dāng)務(wù)之急一致對外。
約莫還剩了七八個士兵,一個個畏畏縮縮圍了上去,與文淵行程內(nèi)外夾擊之勢。王景行武安二人雙全難敵,顧得了東顧不了西。
武安為了掩護主子,背上又挨了一劍,三人都知,再斗下去,他們必定戰(zhàn)敗被擒。
竹猗看的明白真切,心急如焚。是躲在這里等人散了逃跑搬救兵,還是一起加入戰(zhàn)斗爭取那最后一絲的希望。
內(nèi)心焦灼,摸著藏在袖底的玉佩,是聽王景行的還是……
又是一聲悶哼,也不知是誰被砍了,忽見遠遠的,大當(dāng)家拿起了弓箭,搭箭瞄向了纏斗的人群。竹猗再也按耐不住,將玉佩塞回袖里,抬手去拔頭發(fā)里的毒針。
左摸右摸,毒針呢?
“妹的,我就說你哪來那么多毒針暗器,感情是從我頭上拔下的”,竹猗恨恨的盯著王景行,心里有些憋屈,“還以為那擁抱是為了安慰我的……拔得干干凈凈,也不給我留個防身的!”,
嘴里嘀咕著,竹猗歡歡喜喜竟從鞋幫子上拔下一枚毒針,還好,老娘留了一手,超級無敵臭腳大毒針。
針尖朝外捏在胸前,緊緊盯著大當(dāng)家的方向,這個縮頭烏龜,自己不會武功,躲在背后聚精會神放冷箭,
洞里燈光實在太暗,只有扔在地上的火把還殘存一些微光,竹猗貓著腰緊貼著巖壁,以巨石掩護,小心翼翼一點一點繞到大當(dāng)家的背后,大當(dāng)家瞄準(zhǔn)箭頭,左右移動,遲遲沒定準(zhǔn)目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