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鈺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勢利刻薄,遇事不順心,就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收了多么大的委屈。
平時只要楊鈺一哭鬧起來,周雅惠就毫無辦法。
但今天,她卻出乎意料地堅定立場。
“雅惠,你快勸勸你媽吧...唉!”周明德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時,張揚摸摸鼻子道:
“算了,我不去。”
此話一出,楊鈺頓時停止了哭鬧。
“祝你們玩的開心!我去找?guī)讉€熟人!”
張揚對周雅惠說道。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再堅持一下?”
周雅惠定定地看著張揚,眼神流露出巨大的失望。
她多么希望,張揚能夠像個男人一樣,堅持自己的主見,而不是被楊鈺的哭鬧就擊潰的窩囊廢。
如果張揚不說出這句話,周雅惠還能和楊鈺繼續(xù)對抗下去,直到楊鈺退步。
可張揚卻說自己不去,這樣沒有底線的忍讓,只會讓他的位置越來越低。
...
送走了周雅惠一家人后。
張揚也離開家,直接去了壹號別墅。
“我讓你們兩個去查的東西,查的怎么樣?”
麒麟和玄武兩個人,拘謹?shù)卣驹趶垞P面前,低著頭。
“那個叫老張的,我們把他的生平都查出來了,各種資料顯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家里有老婆,有孩子,真的找不到一點點線索!”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恐怕連君侯都不會相信,這人是個隱藏的高手吧?”
張揚拿起一疊資料,仔細閱覽一遍,深深吸了口氣。
“還真是藏得深吶!”
他抬頭看了一眼麒麟和玄武: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在江都,像他這樣瞞天過海的強者,恐怕還有更多。你轉(zhuǎn)告所有人,要他們調(diào)查時,務(wù)必小心謹慎?!?br/> “遵命!”
二人齊齊點頭。
這時候,張揚突然發(fā)現(xiàn),麒麟看起來有些不一樣。
主要是造型變了,弄了個錫紙燙的發(fā)型,顯得非常浮夸。
“你這是整那出?”
張揚問道。
“君侯,這樣比較有感覺!”麒麟回答道。
“渣男錫紙燙,渣女大波浪!昨天我和我姐一起去燙的,我這個燙的一般,我姐那個大波浪的才好看!”
“我這里有照片,君侯要不要看看?”
“算了算了,我怕我頂不住!”張揚擺了擺手。
麒麟的姐姐就是被其他人成為老大的青龍,她跟隨張揚的時間最久,不論是資歷、能耐還是領(lǐng)導(dǎo)能力,都是一流的。
這個女人很厲害,厲害到連張揚都有點怕她的地步。
不過她最近一直在追查當年陷害張揚的幕后真兇,一刻也沒閑下來,給了張揚喘息的機會。
“白虎,你留著看場子。麒麟和我出去一趟?!?br/> 張揚在別墅內(nèi)換了一套正裝,帶著麒麟出門。
“君侯,你今天又要去見誰???不會又是哪個女的吧?”
麒麟跟在后面,一邊扣鼻屎,一邊問道。
“你怎么話越來越多?”
張揚扭頭看了他一眼,頗有不滿。
“唉,我沒辦法啊?!?br/> 麒麟有些無奈。
這時,張揚說道:
“我去見我的家人。”
“啊?君侯你還有家人?你不是一直說自己是孤兒...”麒麟一愣。
“我是在孤兒院住過一段時間,但后來被人收養(yǎng)了!”
張揚解釋道。
他還記得自己長大的地方,是江都最偏僻,最貧窮的一個地區(qū)。
與繁華的都市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不過讓張揚欣慰的是,當年那個大院子沒塌,想必自己的親人也都還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