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身上的味道好聞!”
郁少漠吸了一口她淡雅的體香。
寧喬喬掙扎著坐起來:“郁少漠,你別動了,我要打電話!”
給別墅打過電話,考慮到郁少漠的習慣,寧喬喬順便也讓女傭也送要一些郁少漠的衣服過來。
掛掉電話,寧喬喬將手機放在床頭上,看了看郁少漠:“你能不能放開我,我想去沙發(fā)上睡一會?!?br/> 她昨晚快到天亮的時候才睡,早上又是被人吵醒的,其實現(xiàn)在紫葡萄一樣的眸子里都是血絲。
郁少漠霸著她不放手:“就在這里睡!”
這里的病房也是總統(tǒng)套房的配置,睡兩個人錯錯有余。
寧喬喬見郁少漠不肯放手,也只能算了,往下縮了縮身子躺下來,閉上眼睛。
郁少漠瞥了她一眼,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小白眼狼,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躺在他的床上卻只想睡覺!
他沒有睡意,便拿過一旁的文件審閱,側(cè)睡在他身邊的寧喬喬睡顏恬靜,宛如一個跌入塵世的嬰兒。
郁少漠鷹眸盯著寧喬喬,眼神越來越幽暗,睡在床上的人兒忽然皺了皺眉,睜開眼睛,紫葡萄一般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
“怎么了?”郁少漠挑了挑眉。
寧喬喬咬了咬唇,搖了搖頭坐起身來:“我睡不著?!?br/> 一躺下去,她滿腦子都是冉國濤腦梗的消息。
“把心事說來我聽聽?!庇羯倌畬⑽募诺揭贿叀?br/> 寧喬喬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看了看郁少漠:“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就你那什么事都寫在臉上的蠢樣,誰會看不出來?”
郁少漠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寧喬喬咬著唇看了看郁少漠,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將在醫(yī)院樓下的事情都說給郁少漠聽。
她太需要一個人傾訴,但是她身邊能聽她說這些話的除了郁少漠再也沒有別人。
“你不是已經(jīng)跟他們斷絕關系了?現(xiàn)在一聽到住院的消息就忍不住了?你知道你這叫什么?”
郁少漠睨著寧喬喬,對她爸爸腦梗的事情并不感興趣。
“什么?”
寧喬喬疑惑的看著郁少漠。
“婦人之仁!”郁少漠冷冷地盯著寧喬喬:“你這種人就是別人說的永遠都成不了氣候!”
“……”
寧喬喬撇了撇嘴低下頭,頓了頓說道:“那……那她說到底也是我的爸爸吧,總不能我聽到了這些消息卻什么反應都沒有吧?”
“那你就去看他,省得在這里睡不著。”
郁少漠又拿過一旁的文件翻開。
寧喬喬頓時郁悶的看著郁少漠,說道:“我才不去看!他都沒有給我打過電話通知我,我為什么要去看他!”
“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郁少漠皺起眉盯著寧喬喬,對她這種取舍不得的態(tài)度很是惱火:“發(fā)瘋呢?”
“……”
寧喬喬皺起眉轉(zhuǎn)過頭去,忽然被郁少漠摁進被子里,他冰冷的聲音吼道:“睡覺!再起來鬧騰就把你扒光!”
“……”
寧喬喬身體一縮,再也不敢動了。
……
寧喬喬沒去看冉國濤,冉國濤卻找上了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