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開著e型白色奔馳一路上聽著高端說他怎么收拾周大疤瘌的經過,十分鐘后又來到“林蔭大道美食大棚”,二人點了烤肉串兒烤魚等菜肴準備大吃一頓。
乞丐歌手的歌聲又從大棚南角傳出來:
當我迷失的時刻,歌聲軟化疲倦悄悄走進心間;
愛戀,仿佛擁抱著時間,守候我迷茫的靈魂空間,
你鼓掌時的笑臉,鼓舞著我的勇氣,就在這個夜晚,我站在了高山之巔;
啊啊...啊...
當我望著你的雙眼,感覺不再寒冷暖流的涌入懷間;
歌聲驅散了寂寞,也征服了艱難,怎成想這卻是一場喚醒心靈的戀局;
我擁抱著戀局,堅強地站在舞臺上,用心跳的為戀局歌唱;
戀局,呼喚出我高傲的靈魂;訴說著對愛不變的心愿;
啊啊...啊...
沙啞的嗓音充滿著悲傷和凄涼,在大棚內震撼回蕩,食客們在這首歌唱響之后都撇下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靜靜地聆聽著,幾分鐘后伴奏音樂停止,乞丐歌手沖食客們鞠躬施禮時整個大棚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黃鶯再次被感動,她含著淚花跑上前去將兩張百元大鈔放進鋁盆里,食客們見狀有一次為黃鶯的舉動鼓起掌來,乞丐歌手單獨沖她施了一禮。
黃鶯回來坐下抹了一把眼睛說:都把我唱哭了。
高端也非常感動,他不記得聽過多少次這首歌了,姐姐唱這首歌的時候是歡快的,然而乞丐歌手卻把它演唱的如此悲傷凄涼,每當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他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姐姐,他在心底想:姐姐你到底還在人世間嗎?
黃鶯看著高端發(fā)紅的眼睛問:喂!你怎么了?不會也這么多愁善感吧,一個大男人至于的么。
高端不想讓她知道姐姐的事,就開玩笑地問:你那閨蜜沒聯(lián)系你嗎?
黃鶯剜了他一眼問:慕容阿敏?你想她了?
高端急忙解釋:瞎說,我想她干么,我是想知道她跟仇武對象搞的咋樣了?
黃鶯說:都要訂婚了,你不會是想把她倆攪合黃了吧?
高端笑著說:看你這個沒正經的勁兒,我感覺她男友不靠譜,不管咋說慕容阿敏也是我們科長的閨女,當然主要是你同學和室友,咱們不得給她把把關啊。
黃鶯說:有啥不靠譜了,人家是“灤山煤礦”的繼承人,還是唯一的。
高端故作驚訝:哇!灤山煤礦,仇國柱的兒子?
黃鶯說:是啊,仇武是煤礦的二把手,除了他爹就是他了。
高端問:仇國柱就這一個兒子?
黃鶯回答:還有個閨女,在省城教書呢,講古代史的。
高端問:我看你跟慕容阿敏關系不錯,你倆在學校算是閨蜜吧?
黃鶯說:是啊,我跟阿敏不光是同班同學還是室友呢,對了,還有仇武,仇武妹妹仇穎,我們都是同班同學,不過我倆最要好。
高端問:仇武妹妹一定非常臭美吧?有錢人家的公主肯定跟平常人家的閨女不一樣。
黃鶯一聽這話來了精神,她說:我發(fā)現(xiàn)你太有水平了,真是不一樣,仇穎啊燙著橘紅色卷發(fā),屬于另類,在學校招風的很,大二的時候她同時交了兩個男朋友,情敵打架可熱鬧呢。
高端說:有錢人張揚,不拘傳統(tǒng)禮節(jié)。
黃鶯說:啥不拘禮節(jié)呀,就是招風,對了我這有照片給你看看。
黃鶯從包里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遞給了高端,高端接過來一看是一張四寸照片,就好像特意為他準備好的一樣,照片上并排站著五個人,右側是兩男生,左側是三女生。高端一眼就認出了黃鶯,她旁邊就是慕容阿敏,緊挨著阿敏的是一個橘紅色卷發(fā)的女人,右側仇武旁還站著一個古銅膚色禿頂?shù)哪腥恕?br/> 黃鶯指著照片說:這個是我,旁邊是慕容阿敏,挨著她的是仇穎,這個背頭是仇武,禿頂叫季亮。
高端指著古銅色男人問:這個季公也是你們的同學?
黃鶯聽見這句話哈哈笑出了聲,她說:啥濟公?哪有濟公,人家叫季亮。
高端說:是,季公嗎,就是姓季的公子,他好像比你們大十來歲。
黃鶯說: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了,一眼就能看出歲數(shù),季亮還真不是我們同學,他是“灤山煤礦”總工程師,國外某地質大學礦業(yè)專業(yè)博士,很了不起,“灤山煤礦”技術方面的事全由他負責。
高端有指著橘紅色女人問:這個是仇穎?
黃鶯回答:是,有些招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