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臉與假紀宇相視而笑,假紀宇說:在此壞境下見面我感覺很尷尬,其實咱倆面對的是設局和破局較量了很久的對手,現(xiàn)在終于能暢快地面對面交流了,這并不是咱倆的爭斗,而是正義與邪惡的戰(zhàn)爭,一個為私利和隱秘罪行精心設下重重陷阱,一個為正義和良知隱藏真容巧妙揭穿,到了現(xiàn)在正邪之間即將見分曉了,真想即刻揭開你的假面。
慘白臉抽著煙說:同感,我早就懷疑是你,礙于沒有證據(jù)沒法拆穿,最終還是栽在你手里了。
假紀宇說:你不是栽在我手里,是栽在了正義的手里,有句話叫:餌已附鉤,你若嘴饞必被煎,你嘴太饞了,逃貪婪了,必然就是這樣一個結果,主要是你高估了你自己。
慘白臉說:我有個建議,咱倆先不要揭開面具,我感覺這樣交談更有意義,起碼沒有拘束感,不管怎么說你我都是朋友,較量之中讓我們神交已久,我有幾個問題想這樣問清楚行嗎?
紀宇笑笑說:沒問題,你盡管問,我會如實回答你。
慘白臉說:好,我問你,紀宇被殺后扮成紀宇夜探“可馨汗蒸館”的是你嗎?
假紀宇回答:是我,我化妝了紀宇。
慘白臉又問:去古樹鎮(zhèn)刺傷了鄧嚴的也是你?
假紀宇回答:也是我,于可馨告訴我沈秀秀回老了老家,而且她還告訴我,沈秀秀說有人趁他和孫光堂不在時潛入進了房間,我懷疑一定有問題,就連夜趕到了古樹鎮(zhèn),可還是晚了。
慘白臉又問:10月20日晚上灤城“幸福佳苑”小區(qū)交付新樓慶典儀式上的假紀宇也是你?
假紀宇笑笑回答:是的,正是我。
慘白臉繼續(xù)問:調開了守在“蘭桂坊畫廊”附近探員潛入了畫廊?
假紀宇回答:沒錯,其實那天米莉已經說破是她指使段彪去搶劫紀宇的,限于我判斷她不是殺死紀宇的幕后黑手就沒有將這件事捅到“刑偵二科”,但是我能斷定兇手就在她左右。
慘白臉揮了揮手說:算了,她肯定玩不過你,對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你有什么話要問我?
紀宇扔掉手指間的煙頭說:我就不問你了,替你說說吧,紀宇是你殺死的,但是你提前做了一個局,在去灤河西岸大街殺紀宇之前先到了“可馨汗蒸館”,給孫光堂和沈秀秀下了藥,偷走了他的本田車和衣服,還將貼在他肩膀上創(chuàng)可貼揭走了,你殺死紀宇后將創(chuàng)可貼上的纖維抹到紀宇指甲縫里,以達到擾亂案情的目的。
不過你的栽贓手段過于拙劣沒能成功,沈秀秀因為害怕逃回老家,你為了滅口借用大彪子的名義收買鄧嚴去古樹鎮(zhèn)追殺她,而我晚到了一步遭遇了鄧嚴,他要刺殺我被我用刀傷到肋下。他告訴我是網(wǎng)上有個叫大彪子的人雇傭了他?
慘白臉回答:是我雇的。
假紀宇說:當“刑偵二科”鄭國強科長緝拿段彪時你化妝成慘白鬼用弩箭射殺了段彪。認為事到如此本該平安無事,誰知黃開元又找到了孫光當落實那半幅“雙叟圖”,你不得不已再次痛下殺手,威逼于可馨約見黃開元,并導演了一出“德伯爾丑聞”直播,然后利用致幻藥物逼迫于可馨跳樓自殺,而你給黃開元注射了過量毒品使他死亡。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