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摟住闕三千的腰,在他懷里不出來,另一只手也跟翁?hào)|祁打著招呼。
翁?hào)|祁瞧著她那得意又猖狂的模樣,不由氣不打一處來,強(qiáng)忍住動(dòng)手抓人的沖動(dòng),“闕三少,這位……”
“三少~!”不待闕三千開口,祝白鴿先喚了一聲。
“咳咳!”左大少爺骨頭都蘇了,不由頓時(sh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咱倆好像……不是很熟吧?。俊标I三千微挑眉梢,眼角帶著一抹狡猾的笑。
他倒要看看,小老虎還要怎么玩下去。
祝白鴿暗暗咬牙,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微笑,“呵呵……三少可真壞!難道那天晚上你對(duì)人家說的話,都不算數(shù)了嗎?”
看著面上跟他親熱,內(nèi)心卻恨不得把他剁了的小老虎,闕三千心里很是得意又滿意。
不過,他還真是能裝,竟若無其事的問她:“哪天???”
“呵!”祝白鴿笑出一聲,眼中那點(diǎn)暗紅透著一絲危險(xiǎn),“你說哪天?當(dāng)然是咱倆在酒店那天啊。”
“什么玩意?”左笙不禁大跌眼鏡。
轉(zhuǎn)頭問向亞正,“都…都發(fā)展到這程度了?”
亞正弱弱的點(diǎn)頭,不敢吱聲。
而經(jīng)祝白鴿這么一提醒,闕三千似是忽然想起來了,“哦!你是說,在酒店開房那天?。 ?br/>
“不然呢?”祝白鴿皮笑肉不笑,摟在他腰間的手狠狠一掐!
闕三千吃痛不由眼光微變,看著懷里作死的小妖精,黑眸忽然微微瞇起,一把摟住祝白鴿,笑得兇險(xiǎn)難測(cè),“那天沒能盡興,一直覺得很遺憾呢,走,今天本少帶你去個(gè)好地方?!?br/>
他一邊說著那子虛烏有的事,摟著祝白鴿就要往賭場(chǎng)外走去。
“慢著!”翁?hào)|祁手臂一橫,攔在祝白鴿面前。
這兩個(gè)人什么關(guān)系,他沒興趣知道,他關(guān)心的是——他的車。
闕三千目光一轉(zhuǎn),落在翁?hào)|祁身上,“怎么,你也想跟去?”
“闕三少,你不能把她帶走!”翁?hào)|祁面色嚴(yán)肅,不卑不亢的迎視著他的目光。
“呵呵……”闕三千笑了,“你考慮清楚,確定要攔我?”
翁?hào)|祁另一只手出示警察證讓他們看了一眼,然后道:“這丫頭不光搶了我的車,還是我們正在偵破的一起案件的嫌疑人,必須得跟我們到警局接受調(diào)查!”
“嫌疑人?”祝白鴿不禁失笑反駁,“呵……我做了什么,就成嫌疑人了?”
“廢什么話,走了。”闕三千臉上的笑意淡了一分,懶懶的吐出這一句,擁著她,撞開翁?hào)|祁的手臂就往外走去。
可兩人剛邁出一步,翁?hào)|祁卻忽然一把扣住了祝白鴿的肩膀!
肩上一重,祝白鴿微微歪頭,看一眼那只手,不由瞬間攥緊了拳頭!
目光再緩緩移向抓住她的人,看著毫無退讓之意的翁?hào)|祁。
可惡!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看來上次還是沒能讓他長記性,竟然還敢跟她動(dòng)手!
也行,那今天,就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正這樣想著,還沒等她出手,一只手已經(jīng)先她一步伸出,一把抓住了翁?hào)|祁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