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三少,這是什么意思?”元仔見此臉色一沉。
闕三千似是沒聽見他的話一樣,只是淡笑著對祝白鴿道:“小老虎,你不是說要去見陸小姐嗎?”
“呵呵……”祝白鴿也笑了,不過那笑卻絕非善意。
她又輕瞥一眼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然后抬眸問向他,“我去見蘅兒,跟你抓著我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标I三千手上暗暗一用力,不動聲色便將還沒來得及反抗的祝白鴿給牽了過來,“我?guī)闳ヒ娝!?br/>
“……!”冷不防的被拽到男人身邊,祝白鴿抬眸略顯蘊怒的瞪視著他。
闕三千卻全然無視她的怒意,牽著她就往闕家的車隊那邊走去。
“闕三千!”不喜歡這種弱勢的感覺,祝白鴿剛要用力掙開。
正這時,一個低沉的、僅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忽然傳入耳中。
“阿笙答應你不傷害陸小姐,我可沒答應。”
威脅!
赤_裸_裸的威脅!
祝白鴿咬牙切齒的看向身側的男人,雖然心里恨不得把他活劈了,卻終是沒有掙開他。
人心都是肉長的!
她這樣的人,雖然不需要什么朋友,可有個人愿意把她當成最好的朋友,掏心掏肺的對她好,她又豈會無動于衷,甚至冷血到看著那個人身陷狼窩?!
更何況眼下陸蘅又是因為她才來的k國,她怎么可能讓闕三千動她!
而闕三千的手段,對她這顆有用的棋子尚且如此,又怎會對陸蘅憐香惜玉。
看著闕三千拉著祝白鴿離開,元仔還沒等上前阻止,左笙便一下子攔在了他的面前。
“元仔,既然要談的事都談完了,那就請便吧,不用送了。”
“你們帶她去哪?”元仔強忍住掏槍崩了面前這王八羔子的沖動。
“去見我們家蘅兒,你沒聽見。俊弊篌舷喈斢矚獾幕氐。
“你……”元仔還要再說什么,左笙手一擺,一眾手下見狀上前來,立馬堵在了他的面前。
“真是的,聽不懂人話嗎?”左笙高調(diào)的哼一聲,也轉(zhuǎn)身離開。
元仔攥緊拳頭,正要發(fā)作,可在對上那雙詭譎深晦的星眸時,終是不得不收斂住了。
大少不讓他動手,必是另有打算。
且以大少的本事,應該不會吃虧。
按理說,他也確實不用擔心。
只是……闕三千……
這個狡詐如狐、腹黑難測的人,一直都是大少的勁敵。
祝白鴿斂回目光,上了闕三千的車。
“小老虎,真沒想到你這么有情有義啊!鄙韨鹊哪腥怂剖前l(fā)現(xiàn)了什么意外驚喜一樣,笑吟吟的看著她。
“那是當然,將心比心嘛,你對我有情,我便對你有義。”祝白鴿含笑迎視著他的目光。
闕三千聞言一挑眉,“好一個將心比心,可我對你這么好,你怎么就感受不到呢?”
“呵呵……”祝白鴿抬了抬被他抓住的手,輕諷一笑,“這就是你說的對我的好?”
闕三千把她的手拉過來,垂眸,仿佛觀賞著一件稀世珍寶似的,“不夠嗎?”
祝白鴿冷冷一哼,沒再說話,剛要把手抽回來,闕三千卻忽又一用力,一下子扣住了她的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