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笙瞧著他那模樣,不由搖了搖頭,“你怎么還不長記性,剛才竟然還想在我哥面前抽煙,不要命了?”
“我也沒辦法啊,剛才不是差點(diǎn)沒忍住嗎。”邵磊又吸了一口香煙,白霧正吐在左笙臉上。
“誒呀誒呀!”左笙滿臉嫌棄的抬手打散,然后起身一屁股坐到了闕三千剛才坐過的位子上,“你他_媽講究點(diǎn)行不行,再這樣我可告訴我哥去了。”
邵磊“呵呵”笑笑,“你他_媽就會(huì)拿三哥壓我,一個(gè)大男人,抽抽煙怎么了?”
“哼。”左笙輕哼,“這話你別跟我說,有本事到我哥面前說去。”
“到三哥面前說怎么了,你以為我不敢啊,呵……”邵磊冷笑一聲,“三哥不抽就算了,也不讓別人在他面前抽,哪有他這么霸道的!”
“別他_媽裝bī了你!弊篌蠎械酶哆@些,起身拿過自己的茶杯,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
“唉,快跟我說說,那個(gè)女人怎么回事?”邵磊微微前傾,換上那張八卦專用臉問向左笙。
“剛才不都跟你說了嗎,還說什么?”左笙愛搭不理。
“嘖!”邵磊扯過一側(cè)的抱枕砸向左笙,“你他_媽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說,剛才那算什么說了,我聽的囫圇半片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快,再給我說詳細(xì)點(diǎn),還有你帶來那女人!
左笙接過抱枕,丟給他四個(gè)字,“無可奉告!
“你……”邵磊有點(diǎn)氣急敗壞,出言威脅道:“你不說,我找你女人去,到時(shí)候戴綠帽子你可別怨我!
“呵呵……”左大少爺可不是嚇大的,他手往樓上方向一擺,“你請、你請,please!”
“槽!你以為我不敢是吧!鄙劾趶纳嘲l(fā)上站起來,說著還真要上樓去。
左大少爺有恃無恐,“我們家蘅現(xiàn)在就在我哥房里,有本事你去啊!
“……!”邵磊停住,深深吸了口氣,又退回來,指著左笙道了一句,“算你狠!”
左笙看著坐回去的邵磊,一臉得意至極的模樣。
邵磊目光一轉(zhuǎn),瞟向亞正、蕭普、孟瑞三人。
亞正、孟瑞兩人憋笑憋得很是辛苦,只有蕭普仍舊一派肅然。
“唉唉,你們?nèi)齻(gè)也坐下,把知道的都跟我說說。”他跟三人擺了擺手道。
“呃……”孟瑞看向左笙,左大少爺沒發(fā)話,他可不敢坐。
“呵呵……”亞正有心想坐過去,可看了看孟瑞、蕭普,見兩人都沒動(dòng),他也只好陪著了。
“坐啊,都聽不見我說話是不是?”邵磊又道。
這時(shí)左笙也道:“坐坐坐,磊少讓你們坐,沒聽見嗎?”
“好!币娮蟠笊贍斠舶l(fā)了話,亞正倒是一點(diǎn)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了過去。
孟瑞、蕭普也跟著坐下。
亞正似乎憋了一肚子話沒處說,現(xiàn)在這話匣子可算扯開了,“磊少你是不知道,這個(gè)白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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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點(diǎn)二十一分。
男人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來到窗前,伸手拉開窗簾。
那件純黑色睡袍與黑夜幾乎融為了一體,更襯得他半露出的胸膛如精美而結(jié)實(shí)的白瓷一般誘惑萬千。
默然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無星無月的夜空。
那深沉的、湛黑的天幕一直是他最喜歡的景象,就像是一雙深晦而沉睿的眼睛,一雙可以將這天地間的一切皆看入其中的眼睛。
夜?jié)u濃,人且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