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良笑了笑:“老九,一會兒帶你回村里瞧瞧。村民可以為了點小利撕破臉皮,也可以因善良的本性以德報怨。都是人性而已。何況他們的喊打喊殺,可比深宮大宅里的明爭暗斗,來得簡單明了?!?br/>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老九臉上掛著的那抹淺笑,逐漸凝固。
兩人都默了默,靜靜地看著一直小聲嘀咕的兩個婦人。
只見一胖一瘦兩個婦人勾著腦袋,時不時地葉春花還發(fā)出一兩聲猥瑣的笑……
不一會兒后,根生媳婦就把剛拿到手的那個錦盒和玉筆交到了葉春花手里。
葉春花很快地跑了回來,臉上洋溢著欽佩、討好的笑:“相公,你走南闖北,見識廣,能不能陪我去把這些換了錢?”
老九看了眼葉春花手中的東西,驚愕莫名:“這不是嫂子私通男人的罪證?嫂子竟還敢拿到六哥面前?”
“相公都選擇原諒我了,你一個小小男孩,多什么嘴?我說大傻子,你不能因為一點情緒,就跟錢過不去啊。再說了,我是迷途知返,可相公呢,連武功那么高來高去的,都不曾對我提過半句。我坦誠相見,相公還是對我隱藏得很深呢?!?br/>
“武功也是做生意時,跟鏢局師傅學的,稀疏平常。”吳忠良語氣飄飄然,很不以為意的樣子。只是雙手握得死緊。
葉春花瞄了眼便宜丈夫緊張的手,笑得像朵花:“前些天到鎮(zhèn)里,趕巧說書先生在說安平候年幼時掛帥的故事。他說,安平候彼時被三千敵兵圍截,身邊只剩下十二護衛(wèi)。敵軍大將端坐外圍,談笑風生。然而,敵兵眼前一花,隨后便聽到大將的凄聲尖叫。那安平候竟然不知不覺間繞到他們的大后方,殺了他們的主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