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瀟帶著畫連望的尸體成功逃出了冰窟,“冰美人”變成了一堆冰渣,又是一陣迷霧……
穿過迷霧,出現了四個妝扮怪異的人,拿著怪異的武器,迷霧逐漸消散,畫中瀟一愣,回頭看,冰渣竟然不見了,再仔細瞧,這里竟然是進入幻姬陵之前的地方。
“原來整個幻姬陵中的劫難都是幻化出來的,那……”畫中瀟連忙將背上的畫連望放下來,一瞧,“為什么師兄的死是真的?怎么會這樣……”
“哈哈……你以為真的有什么野外求生?只不過是要我們去尋找迷幻珠而已,哈哈……”黑翼竄竄跌跌地從后面出現,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畫中瀟低沉地說,眼中帶火,怒氣彌散。
“沒錯,這就是一場陰謀,你只不過是一枚棋子!彼娜松砗笞叱鰜硪粋人,就是蟬淵。
畫中瀟看這情況,確信自己是被耍了,心里恨得咬牙切齒,再看看身旁已死的師兄,更是恨到骨子里,臉紅脖子粗,青筋暴露。
“洞主,東西在這小子身上。”黑翼向蟬淵鞠躬道。
“把它交出來吧!”蟬淵冷冷道。
“哼!可笑!”畫中瀟也冷冷道。
畫中瀟想到自己被耍,還害死了對自己最好的連望師兄,便整個人怒火朝天,最討厭被別人利用,這下子成了別人地地道道的棋子,他快要忍不住把眼前這些人都殺光了,竟然還想向他奪東西,這真是可笑至極。
“你還是交出來吧!保命要緊……”黑翼道,畢竟在幻境中是畫中瀟救了自己的命,總的來說,黑翼只想要那個珠子,這樣才能向主人交差,還是希望畫中瀟不要因此喪命。
“不可能!”畫中瀟怒吼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蟬淵道。
“有本事就自己過來取!”畫中瀟冷靜平緩地說著,手已經捏起了拳頭,青筋暴起,眼睛要燒起火來。
蟬淵一個手勢,四個怪人便齊飛猛進,朝著畫中瀟放狠招,畫中瀟拖著受傷的腿,奮力抵抗。
黑翼朝蟬淵身旁一挪,小心又諂媚,蟬淵斜眼冷冷一看,并沒吭聲。
四人的鐵鏈、鐵錘、鐵鉤和鐵刺環(huán)齊頭并進,畫中瀟寡不敵眾,即使他已經破格到醒格,功力已經很厲害了,且已經成了迷幻珠的主人,但是他目前還未能駕馭迷幻珠,而且腿受重傷,經過一遭奮戰(zhàn)和折磨,已經精疲力盡了,再面對這武功高強且怪異的四人,真的有些力不從心。
在如此境況之下,面對四人的猛烈攻擊,畫中瀟只好以防御為主,但是敵人的攻擊絲毫不減退,越來越猛烈,畫中瀟就快抵不住了,使盡了全身力氣,奮力一搏,可是,失敗了。
畫中瀟節(jié)節(jié)敗退,眼看敵人窮追不舍,自己已經退到懸崖邊上了,再退就是粉身碎骨……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股空氣一般的力量向四個怪人襲來,頓時,四人像糠一樣被篩開了,橫七豎八到處亂撞,鮮血淋漓,碎尸萬段,四人小命休矣。
蟬淵見狀,一愣,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從天而降,慢慢悠悠地飄忽過來,停留在畫中瀟和蟬淵之間,面背著蟬淵,道:“以多欺少,可不成啊!”
“你是何人?休管閑事!”蟬淵冷冷道。
“我自然是愛管閑事之人,我天生看不得有人被欺負。”
“哈哈……不管你是誰?管得太多,可不好玩呀!”蟬淵冷笑道。
“此事……我管定了!鄙衩厝顺练(wěn)地說道。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蟬淵失去耐心,怒道。
“哈哈……我早就活夠了,可惜閻王爺他嫌棄我,不愿留我呀!呵呵……”
神秘人緩緩轉過身來,笑瞇瞇地望著蟬淵,一臉慈祥樣。
“你……莫非你就是青鳥山畫玄?”蟬淵有些驚訝,支支吾吾道。
“正是在下。”畫玄道。
“久聞修仙院不喜摻和江湖中事,怎么?你這是要破例呀?”蟬淵正了正臉色,說道。
“老夫正有此意,你看如何?不如你讓與我?”畫玄笑瞇瞇、溫和地說道。
“哼,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做的就是這劫匪之事嗎?”蟬淵不悅。
“我早說過,我見不得以多欺少!碑嬓樕珖烂C起來,說道。
蟬淵兩手開始顫抖,呈半握狀,見手微微一動,兩團黑煙“咻”地一下子就到了畫玄面前,只見畫玄一動不動,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
畫中瀟看得著急了,緊張了一下,剛要湊上去幫忙,見畫玄身體一抖,兩團黑煙瞬間消散,蟬淵愣住了,再次攻擊。
蟬淵放出了一個個黑煙形成的骷髏,詭異恐怖,畫玄兩手來回比劃,彈回了所有骷髏,與此同時,蟬淵感受到了自己已經受傷,更清楚自己根本不是畫玄的對手,便給黑翼使了一個眼色,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