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顧宵又覺(jué)得口干舌燥,手指下意識(shí)地摸了上去。
溫柔的撫觸令秦尤貝愣了一下,隨即酥麻傳來(lái),她莫名覺(jué)得不妥,從骨子里開始發(fā)冷,又是一下打嗝道:“呃……你干嘛,快放開。”
“小女仆,看到我,就打嗝……”顧宵聲音淡淡的,將她一把拉到自己身前,低下頭貼上她的耳朵,語(yǔ)氣邪氣不羈得殘忍:“手段真挫?!?br/> 秦尤貝詫異地眨了眨眼,“……”
在她來(lái)不及反應(yīng),這句話的意思時(shí),顧宵低頭吻上了她耳朵……不對(duì),不是吻,而是咬,薄唇微張,牙齒落了上去。
尖銳的疼痛,瞬間就席卷而來(lái)。
秦尤貝驚愕不已,忍住痛呼出聲,“?。。√厶厶邸?br/> 極淡的血腥味,在空氣里徐徐蔓延開。
都已經(jīng)咬破她的耳朵了,居然還不松開,秦尤貝疼得冷汗涔涔。
就在她以為,顧宵要把自己耳朵咬掉時(shí),顧宵終于完全松開了。
他那張邪里邪里的俊臉,此刻魅惑逼人,薄唇處的艷紅血跡,令他精致的容顏,給人一種旖旎的妖冶感。
秦尤貝疼得眼淚都快滑落,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攤開手掌,全是猩紅的血跡,她驚大眼睛:“你什么意思,雖然我是你的女仆,但不代表從可以隨便咬我?!?br/> 顧宵的神色清冷如常。
他從懷里取出一塊干凈的手巾,輕輕抹去嘴角的血跡:“你敢親一次,我便咬一次?!?br/> 秦尤貝:“……”
她怒目而視,滿腹的憤恨,可在聽(tīng)到顧宵這話之后,便是一個(gè)字也說(shuō)不出來(lá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