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被人踹開房門,莫名其妙指著鼻子說:你不能死,等我來殺你……
秦浩軒不知道面對這樣的張狂該是笑,還是怒,只是呆呆的看著對方,同張狂那猶如鷹隼的兇光雙目對視半響,才說道:“還有別的事情嗎?”
張狂同樣意外秦浩軒的回應,不管是在鎮(zhèn)子上還是在太初教,這個同鎮(zhèn)老鄉(xiāng),面對挑釁都會強硬,今天怎么這么問話。
張狂短暫的呆愣之后,只能說道:“沒了?!?br/> “哦,知道了?!鼻睾栖幹噶酥搁T外:“不送?!?br/> 張狂轉身向門外走去,聽到秦浩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門給你踹壞了,是不是給賠一下?”
“哼!”張狂回頭丟給秦浩軒一個冷哼,再次邁步便走。
秦浩軒的聲音又一次飄來:“門壞了,晚上凍病了我,死在嚴冬的擂臺上,你休要賴我?!?br/> 張狂邁出的大步差點變成一個趔趄,他回頭凝視著秦浩軒,發(fā)現(xiàn)這個同鄉(xiāng)怎么多日不見,變成了無賴?
嗯!張狂發(fā)現(xiàn)自己更加討厭秦浩軒了。
“回頭有人會來給你修門板。”張狂丟下一句話再次邁步離開。
“折現(xiàn)吧,一兩靈石?”秦浩軒提出了一個自認為很不錯的建議。
張狂那邁出去的腳在空中微微頓了一下,扭頭看著秦浩軒丟出一句“滾!”,然后邁步快速離開了對方的住處。
張狂走的時候,蒲漢忠剛好到來,他將張狂對秦浩軒的話全部聽在耳里,然后又一直觀察著張狂神態(tài),待張狂走遠了他才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此子不簡單,他雖未有什么仙緣,但跳崖之事讓他經(jīng)歷生死,紫種乃是修仙寵兒,唯有心境需要經(jīng)歷磨煉方才能成長,沒想到那次反而是咱們助了他一把。”
“對了,你今天去了古云堂找了嚴冬?”
蒲漢忠如訊問般的眼神落在秦浩軒身上,看得秦浩軒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一聲:“現(xiàn)在我這么受關注嗎?連蒲師兄你都知道了。”
“咳咳……豈止是我知道,太初教不少人都知道了,一個連葉都沒出的新人挑戰(zhàn)古云堂仙苗境十二葉的修仙者,這個爆炸性的消息被大家口耳相傳得不亦樂乎?!逼褲h忠用抱怨的語氣對秦浩軒說道:“你為什么私自約戰(zhàn)嚴冬?”
秦浩軒面色嚴肅的說道:“您是我的入道師兄,說替我出頭天經(jīng)地義。我是小金的主人,我為它出頭也天經(jīng)地義呀!就像別人欺負我,師兄你會挺身而出一樣,別人欺負小金,我也不能當縮頭烏龜,把事情都讓你來扛!”
“哎!”蒲漢忠咳嗽了一陣,長長嘆息一聲,他知道秦浩軒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更改,但他還是勸道:“去取消約戰(zhàn)吧,哪怕丟些面子,也好比你一個出苗境打仙苗境十二葉的修士送了命好。”
秦浩軒緩緩搖頭,眼睛里透著年輕人獨有的執(zhí)著。
蒲漢忠知道再說也是白搭,還不如在這幾天時間多教他一些東西,而自己在和嚴冬打斗時,盡量多消耗他一些戰(zhàn)力,也好減輕秦浩軒的壓力。
就在他們說話間,得知秦浩軒約戰(zhàn)嚴冬消息的徐羽也匆匆趕來了,她的身后跟著一臉不高興的羅金花。
羅金花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徐羽第幾次為秦浩軒耽誤修練時間了,今天早上她準備和徐羽講解一個相當重要的修仙理論,而這時外面路人的議論聲傳到徐羽耳里,一聽到是秦浩軒的事,徐羽就拋下修練急忙趕過來了。
“浩軒哥哥,你為什么要約戰(zhàn)嚴冬?”徐羽一走進來,便用焦慮而擔憂的口氣詢問。
“他傷害小金。”秦浩軒聲音淡然,原本這種淡然是徐羽最喜歡的模樣,但現(xiàn)在徐羽卻恨不得將他臉上的淡然扒開,看看里面到底藏著什么底牌,讓他敢約戰(zhàn)仙苗境十二葉的修仙者。
秦浩軒感受到徐羽的關切,微微一笑道:“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的!”
然而,秦浩軒的話并沒有讓徐羽放下心來,羅金花還是能看出她的心亂如麻,如此下去,對徐羽心境也不是什么好事,而秦浩軒一旦有什么三長兩短,徐羽本就不強的好勝心將更加低落,修練進度必然大受影響。
“秦師弟,你挑戰(zhàn)嚴冬的用意我們都知道,但嚴冬畢竟是仙苗境十二葉的修仙者,不要因為一時沖動而毀了自己,也使徐師妹為你擔心。”羅金花雖然用最委婉的語氣說出自己的心聲,實際上就差沒有直接告訴他,你找死也就算了,干嘛還拉上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