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葉看著這個新入門的怪物弟子連連吞咽口水說道:“掌教說過,做人要講道理……”
秦浩軒笑了,打小讀書的他很是明白,跟講道理的人講道理,跟不講道理的人還講道理便是傻瓜,曾經(jīng)也有鴻學(xué)大儒去跟江洋大盜講道理,結(jié)果被賊人一刀斬去了腦袋。
眼前這些個人,還是用拳頭進(jìn)行交流,才是最快溝通的方式!為了接下來的七天大家都好過,來吧!大家用拳頭,好好的講講道理!
秦浩軒一把抓起癱坐在最近的老葉,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但聽咔嚓幾聲,元力耗盡毫無反抗之力的他肋骨斷了好幾根,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丟掉老葉,他毫不猶豫的又撲在另外一名漢子身上,掄起鐵拳毫不猶豫的砸下去……
一個體內(nèi)還有幾分靈力的仙苗境三葉弟子還想反抗,凝聚靈力再度捏動法訣,就要再攻擊秦浩軒,秦浩軒狠狠瞪他一眼,在秦浩軒遠(yuǎn)稱不上兇神惡煞的眼神中,那名仙苗境三葉的強(qiáng)者頓時愣住了,他只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受了重?fù)?,腦海里一片空白,手中靈法不但沒打出來,反而被隨即撲上去的秦浩軒揍成豬頭,臨結(jié)束時還狠狠踩了幾腳!
過了好久,那名被秦浩軒神識攻擊的弟子再看他的眼神,就如見到鬼一般,回想起剛才靈魂受到的重創(chuàng),那種魂飛魄散的恐懼感讓他許多年以后都噩夢連連。
什么叫暴打?被秦浩軒收拾的人們,深深切切用身體明白了什么叫做暴打。
躲在鐵門后偷看的兩名執(zhí)法弟子面面相覷,原本以為秦浩軒怎么也要吃頓大虧,沒想到他不但沒事,暢快的享受一頓新人餐,還以一敵多,將那群仙苗境二三葉的修仙者打得哭爹喊娘。
教訓(xùn)完畢后,這群人心里別說報復(fù),就連靠近秦浩軒都不敢,開玩笑,一個怎么打都不會受傷的怪物,他們再敢惹,豈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新人餐”告一段落后,秦浩軒體內(nèi)的燥熱又重新升騰起來,盡管有巖漿地窖的熱浪抵消體內(nèi)部分燥熱,但還有一部分燥熱如果不挨揍,就需要用修煉來消除了。
秦浩軒運(yùn)起道心種魔大法,包含著巖漿暴躁熱氣的靈力瘋狂涌入他的身體,靈力中夾雜的這股暴躁,其他人必需仔細(xì)剔除,如果一并吸入體內(nèi)勢必走火入魔,但秦浩軒卻完全不用,巫修的身體極為硬朗,這股夾雜著暴躁熱氣的靈力入體時,反而和他體內(nèi)靈力的那股暴躁中和了,就像一只清涼的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燥熱的身體。
這些靈力一部分澆灌仙種,一部分進(jìn)入骨髓之中,修煉速度雖然及不上紫種汲取靈力的速度,但要比外面快上許多。
不過有些人就是不愿意秦浩軒過得太滋潤,哪怕是他已經(jīng)被關(guān)禁閉了。
黃昏時分,在一處隱蔽的屋舍中,這里是靈田谷雜役弟子的居住區(qū),張狂站在這里,被一群討好的雜役弟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
“也許你們都知道,我的同鄉(xiāng)秦浩軒和我有矛盾,去年還打斷了我?guī)赘吖?,現(xiàn)在他被關(guān)進(jìn)了巖漿地窖中,我不想給他翻身的機(jī)會!”張狂眼神中透著殺意,在這些雜役師兄身上掃過,道:“我與一個執(zhí)法弟子打過招呼了,只要有人愿意故意犯錯,他會幫我把人送進(jìn)巖漿地窖!我要讓秦浩軒無處可逃!”
張狂說罷,又緊接著說道:“待我未來靈法大成,在太初教擁有一席之地,我一定不會忘記今日幫我的人!”
太初教門人弟子上萬,能人強(qiáng)者無數(shù),想要在這些人中脫穎而出,甩掉雜役弟子的身份是相當(dāng)難的,但如果有一個潛力無限的紫種弟子給出這樣的承諾,不說未來多么美好,但至少也可以幫他脫離處處受人白眼,身份地位極低的雜役籍,享受普通弟子待遇,這對他們都是極大的誘惑。
頓時雜役弟子們紛紛搶著報名。
“我去!”一個長相和袁山虎有幾分相似的漢子,隨手一拳打在一顆腰身粗的大樹上,但聽嘩啦一聲,那顆大樹應(yīng)聲斷裂,倒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壓下其他人雜亂的報名聲,道:“我是袁山虎的堂哥,袁山象!仙苗境五葉!秦浩軒害我堂弟帶傷關(guān)禁閉,我一定不會輕饒他!”
仙苗境每多一葉,實(shí)力就要高一個層次,仙苗境五葉在這些雜役弟子中已經(jīng)是較高的修為了,袁山象報名之后,其他自忖不如的弟子紛紛閉嘴。
看著袁山象一身充滿爆炸感的肌肉,以及他表現(xiàn)出的那一手實(shí)力,頓時滿意的笑了,秦浩軒啊秦浩軒,難道你身子骨還能比那棵樹再硬!
這一切秦浩軒不知道,也料不到張狂置他于死地的心情會這么迫切。閉目修煉不知過了多少時辰的他,忽然聽到鐵門打開的嘩嘩聲,一陣陣飯香入鼻,這讓還在打坐修煉的秦浩軒登時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