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臻瞧著她這傷,眸色不禁暗了幾分。他拿起棉簽,蘸了些酒精,輕輕涂在傷口上先消毒。
“嘶……”傷口突然辣得疼,余笙輕哼一聲,下意識地把手臂一縮。
“我自己來就行了?!彼淅湔f一句,伸手去夠顧臻手上的棉簽。
顧臻把手一揚(yáng),回眸看向她,絲毫沒有要將棉簽給她的意思。
余笙氣鼓鼓的,索性自己去茶幾上拿。
可顧臻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么做,先一步將醫(yī)藥箱拿過來,放在自己的身側(cè)。
余笙想要拿,就得從他的腰間繞過去。
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就是拿他沒辦法,只好乖乖坐著。
“上個藥,還這么不安分。”見她終于不再亂拿亂搶,顧臻繼續(xù)拿著棉簽給她消毒。
余笙暗暗地瞟了他一眼,她只是不想領(lǐng)他的情罷了。
“嘶……”酒精碰到脫皮的傷口,一陣劇痛,余笙又忍不住呻*吟,顧臻抬眸看了她一眼,輕聲道:“忍一下。”
余笙皺了眉頭,咬緊嘴唇,先前傷的時候沒感覺到這么疼,現(xiàn)在感覺就像是被剝了層皮一般。
說完,他對著傷口處輕輕吹了口氣,希望可以幫她緩一緩疼痛感。
她目光緩緩轉(zhuǎn)到他的臉上,這個家伙,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讓他不禁想到了當(dāng)年……
余笙猛地回過神,當(dāng)年……她還想當(dāng)年做什么,那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
顧臻先替她將傷口消了毒,將她傷口周圍沾著的泥土和小石子清除掉。
隨后拿了藥給她小心的涂上。
藥是膏狀的,涂上了有種涼涼的感覺,余笙覺得沒那么疼了。
十分鐘后,藥涂好了,余笙淡淡地懟顧臻說了句:“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