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她見到我這個(gè)“淫賊”,會(huì)馬上追過來……”
江云皺眉思索。
離奇失蹤的花季少女,能控制王爺?shù)纳衩亟M織……
京城這潭水,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這樣吧?!苯瓶粗媲暗男」媚?,“你朋友失蹤的那件案子,我?guī)湍悴椤!?br/> “誒?”
陸凝兒瞪大了眼睛。
“可是公子不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我剛才還壞了你的事情……”陸凝兒低著頭。
“無妨?!苯戚p輕搖頭,“說不定我要查的事情,和你手頭的案子也有些關(guān)系。”
說話間,江云從袖中取出了兩枚玉牌,將其中一枚放在了陸凝兒的手里。
“這是?”陸凝兒看著比自己的手小不了多少的白玉牌,一臉萌逼。
“傳訊用的?!苯平忉尩?,“這玉牌是一對,有什么事的話,用你手中的這枚通知我,這段時(shí)間我就在城中?!?br/> 當(dāng)然,這對玉牌是雙向的。
若是江云想聯(lián)絡(luò)陸凝兒,也同樣可以用心念將訊息“寫”在玉牌上,傳訊于她。
陸凝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新奇玩意兒,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查看:
“公子,這東西很珍貴吧?我若是給你弄壞了……”
“那便做本公子的丫鬟,為奴為婢,做滿十年?!?br/> 江云板起臉,有心逗她一下。
“???!”
陸凝兒小臉一白,嚇得手一抖,險(xiǎn)些將玉牌掉在地上。
“逗你的。”江云看著有趣,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東西堅(jiān)固的很,而且我這里有很多,算不得珍貴?!?br/> 陸凝兒這才松了一口氣,饒是如此,她還是珍重地將玉牌塞進(jìn)了懷里。
“塞”這個(gè)詞不是很恰當(dāng),畢竟陸凝兒是個(gè)貧貧無奇的小姑娘。
“公子就喜歡騙人……”她低頭嘀咕了一句。
江云聞言嘴角上揚(yáng)。
畢竟誰會(huì)不喜歡逗一下小姑娘呢?
………………
“阿嚏——”
天剛蒙蒙亮,安青檀就醒了過來。
她裹著被子,感覺頭昏沉沉的,很不清醒。
“也不知道這逆徒跑哪兒去了……”
安青檀伸手撥開床簾,想給自己倒杯水,卻看見江云端坐在屋內(nèi)的椅子上,閉目入定。
好像他真在那里坐了一夜一樣。
安青檀心里冷哼了一聲,便看見徒兒睜開了眼睛,一臉的人畜無害:
“師父,醒了?”
江云走上前,準(zhǔn)備服侍師父穿衣服。
安青檀撥開他的手:“不用你扶……阿嚏!”
她吸了吸鼻子,準(zhǔn)備質(zhì)問徒兒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
“你……阿嚏!”
“師父你感冒了?”江云微微皺眉。
“我沒……阿嚏!”
“昨……阿嚏!”
一連數(shù)下,安青檀連教訓(xùn)徒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讓徒兒攙著坐在床上。
江云在她身邊坐下:“師父昨天晚上著涼了?”
安青檀吸了下鼻子,心想還不是因?yàn)槟銇y跑,夜風(fēng)又涼,為師站在窗前吹了冷風(fēng),這才受了寒。
心里正嘀咕著徒弟,安青檀忽然感覺一只手掌放在了她的額頭。
“有點(diǎn)燙啊……”江云有些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