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莊園的人?!彼就匠娇戳颂K祤好一會兒,才冷聲說道。
莊園?什么莊園?蘇祤一頭霧水,難道又是什么神秘組織。
他沒有回答,也不想回答,不管這個女人的來路,喜歡殺人剝皮的家伙能來自什么好地方。
蘇祤雖然不是什么正義感爆棚的人,但遇到這種事情,他想收起殺心都難。這種純粹的變態(tài)還是趕緊去死的好,至于審判什么的,那就交給上天決定好了。
至于這個司徒辰定山境中期,蘇祤從不擔(dān)心,科勒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以弱勝強(qiáng)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老實說,如果全力放手一搏,自己身上的金蟬碎片又夠用,也不是對付不了黑袍蛇人。蘇祤之所以選擇一戰(zhàn)既退,多半還是擔(dān)心蛇人后續(xù)有援手。
既然都和定山境后期的家伙交過手,眼前這個中期實力的,蘇祤自然不懼。他感應(yīng)了一下自己的氣海,雖然對付黑袍蛇人的時候,用掉了三道純元力,但依舊還有三道留存在氣海內(nèi)。
應(yīng)急是夠用了,就算這女人真有什么通天手段,憑著這三道純元?dú)?,帶著克萊爾逃走是綽綽有余的。
不過逃走畢竟是下策,蘇祤最終目還是希望借著男女的身份,可以混進(jìn)中途城。而且這兩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惡人自有惡人磨。
扮演他們,也可以少掉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但從他們的穿著打扮看,口袋也是豐厚的,錢財證件應(yīng)該都不缺。
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為民除害的理由,蘇祤此時表情平靜,心里卻非常平靜。
既有利有義,那干嘛不做。
蘇祤將匕首收了回去,又捏了捏拳頭,然后緩緩的松開手掌,隨著蘇祤的手掌松開,一股氣流徐徐的在手臂處盤旋聚集。
司徒辰看到蘇祤沒有回答,也猜出一二,不由冷聲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br/> 這少年的黑色吊墜讓她想起一個人,嘴上雖然硬,但心里卻有些猶豫,如果真是莊園里那些老怪物的弟子,自己就是有三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大家都刀兵相見了,難道準(zhǔn)備坐下來聊聊家常嗎?”
蘇祤微笑起來,盡管他現(xiàn)在面容是個粗獷的中年男人,但藏在面具后那漆黑如墨的雙模依然明亮,笑起來依然好看。
司徒辰臉色一僵,讓她這張煞氣十足的面容,看起來更加陰森。
她冷哼一聲,心里還是有些琢磨不定,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莊園是個什么地方,這只有這個地方出來的人,才會有如果鬼魅異常的吊墜。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里的惱怒,還準(zhǔn)備在問。立刻感到這房車內(nèi)部瞬間充滿了一股鋒銳之意,似乎就連流動的空氣都暗藏著刀鋒,微微一動身體,就感到了皮膚上似乎有切割般的疼痛。
而鋒銳之意的源頭正是蘇祤的橫舉的右手,他的雙眸精亮,里面蘊(yùn)含的神采哪里像是一個中年人。
司徒辰這才覺得自己蠢得可以,這人此時使用的武技元?dú)馔饴?,混合這似有若無的刀氣,刀氣肆意霸道,尤其在這房車封閉的內(nèi)部,這種感覺更加強(qiáng)烈。
這根本不是莊園那幫老怪物的手段,莊園下毒暗算詛咒欺騙什么手段都有,就是唯獨(dú)不喜歡擅長這種霸道兇猛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