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在房間里,平復了一下自己躁動的心情。
乖乖!
大廳里那個女人殺傷力真是大啊,簡直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以把自己引爆。
深吸了幾口涼氣,在房間里呆了片刻,等心中那一簇火燃燒的噼里啪啦之后,徐向北才是拿著吹風機出了房間。
“你要的吹風機。”徐向北遞過去吹風機,但是眼睛依舊是戀戀不舍的看著顧湘怡,差點眼珠子都要掉進去。
自己那一件寬大的襯衫,顧湘怡并不合身。特別是身前領(lǐng)口開的特別大,此時風情萬種。
顧湘怡瞪了一眼徐向北,從他手中一把接過了吹風機。
呼呼呼。
顧湘怡一邊吹著頭發(fā),一邊開口打聽起身旁這個男人:“對了,你是江城本地人?”
“不是,揚州人。”徐向北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彎腰吹頭發(fā)的顧湘怡。從不同角度看向?qū)γ娴拿琅?,真是萬種風情。
難怪不認識陳半城,原來是外地來的愣頭青。
顧湘怡依舊是不著痕跡,開口問道:“你為什么在家洗澡,門都虛掩著?”
要是門都鎖得好好的,憑借著顧湘怡這樣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破門而入。進了別墅,又順利進了他的浴室?
徐向北聳了聳肩,開口莞爾一笑道:“你覺得,對我來說。這房間的門,需要鎖嗎?或者說,這別墅有沒有門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想起這個男人那恐怖的身手,的確這別墅的門鎖不鎖,有沒有門都無所謂。顧湘怡旁敲側(cè)擊,開口問道:“你師承何門?功夫從哪里學到的,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br/> “拜托?什么叫做看起來,本來就很厲害。家傳真功夫,何須還要師承他人?”徐向北揚起嘴角,自信一笑道。
顧湘怡冷哼了一聲,還家傳真功夫,忽悠誰了?
眼看打聽不到什么,頭發(fā)已經(jīng)吹干。
顧湘怡站起身來,瞪了一眼沙發(fā)上那眼珠子依舊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的徐向北,開口道:“我先去把衣服洗了?!?br/> “拜托!這是我家好不好?你這會澡也洗完了,頭發(fā)也吹干了,是不是該走了?”徐向北眼看著顧湘怡壓根沒有想走的意思,仰起頭問道。
顧湘怡眼波流轉(zhuǎn),看著沙發(fā)上的徐向北,笑得格外甜:“對了,我發(fā)現(xiàn)這別墅還挺大,就你一個人住。我能不能租一間下來住在這,我發(fā)現(xiàn)這里風景還不錯。當然,我也不白住,我給你錢。你看你這二三層空著,不也是白空著了?”
呃?
這個絕世尤物,要和自己同居來著?
從此之后,要在這別墅里放一個可以移動的定時炸彈?
“這春天別墅也是江城不錯的別墅區(qū),我給你租金一個月一萬,你看怎么樣?”顧湘怡看著徐向北,開口誘惑了起來。
“那當然是……,沒問題。”徐向北歡天喜地從沙發(fā)上站定了起來,伸出手熱情洋溢的伸出手道:“嗨,我叫做徐向北。從此以后,我們就同居了,互相關(guān)照。”
即使顧湘怡是一顆定時炸彈,那么徐向北也愿意隨時為她捐軀!
哪怕,死無葬身之地,死在她床上!
這別墅徐向北租下來,也就一月兩萬的租金。
這顧湘怡只要了其中一間房子,就分擔了一半的租金。
這種交易,是豬也愿意干。
顧湘怡眼看徐向北伸出手來,那眼珠子還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但是,為了拉這個男人下水,她依舊是微微一笑,伸出手來象征性握住了徐向北的咸豬手,勉強的一笑道:“顧湘怡。我們是合租,不是同居!”
“一樣,一樣的,都是在一個屋檐下?!毙煜虮焙俸僖恍?,一把死死的握住了顧湘怡的蔥白玉手,笑瞇瞇的放慢語氣問道:“對了,湘怡啊,你結(jié)婚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