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瑾玉帶著三個寶寶上前,對著打頭的藥王不滿道:“臭老頭,有必要弄得這么隆重嗎?”
藥王笑笑,朗聲道:“當(dāng)然有必要!不孝徒兒終于要滾蛋了,老頭我這心里呀,舒坦極了!”
婁瑾玉直接翻了個白眼,口是心非的臭老頭。
對于師徒兩個一見面就針鋒相對,柴逸感到很是無奈。
走上前看著婁瑾玉,溫聲道:“師妹,別聽師父瞎說,我們都很舍不得你,但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不管怎樣,藥谷都是你的家,你隨時都可以回來!”
婁瑾玉心下很是溫暖,撒嬌道:“師兄,還是你對我好!哪里像臭老頭,討厭死了!”
柴逸搖了搖頭,伸手撫了撫婁瑾玉的腦袋,“你呀你,就不會說些好聽的?總是這般刀子嘴豆腐心!”
“嘻嘻,就是師兄最懂我!師兄,我突然有些不想走了!”
“別說胡話,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孩子考慮。你的性子得學(xué)著改改,別動不動就發(fā)脾氣!”
婁瑾玉嘟嘴,“人家哪里有愛發(fā)脾氣嘛!”只不過聲音卻有些哽咽,帶著哭腔。
忽的一下就撲到柴逸懷里,“師兄,我舍不得走!”
柴逸拍著婁瑾玉的背,聲音里滿是縱容,“傻瓜,又不是不回來?以后想回來了,就寫信給師兄,師兄去接你好不好?”
“嗯!”婁瑾玉悶聲道。
“別抱著了,自己嫁不出去,就成天在柴師兄身上揩油!也不嫌臊得慌!”胡冰漪閑閑道。
婁瑾玉從柴逸懷里退了回來,抬眼惡狠狠地瞪著胡冰漪:“又不是揩袁師兄的油,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莫非,冰師姐準(zhǔn)備紅杏出墻?”
“你!算你狠!”胡冰漪說完,忙一臉討好的看著自家黑著臉的相公,“相公,你不要聽她瞎說!你這堵墻這么高,這么厚,我也得出的去才行?”
“這么說,你還是想要出墻?怪我阻止你了?”袁仕惟語氣不快,陳年的老醋壇子呀。
胡冰漪干笑:“沒有的事,相公,我純粹是口誤!”
袁仕惟挑眉,湊近胡冰漪耳邊,咬牙道:“口誤就說明還是有那個想法!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冰漪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婁瑾玉最討厭人家在她面前秀恩愛了,滿臉不爽道:“袁師兄,冰師姐,你們夠了??!大庭廣眾之下,注意影響!”
胡冰漪直接翻了個白眼,“嫉妒就明說,看在你沒男人要的份上,師姐我不跟你計較!”
婁瑾玉覺得,她確實該嫁人了,否則這些人成天戳她心窩子。害得她三不五時就得疼上一下。
懶得再搭理胡冰漪,轉(zhuǎn)頭看著藥王,“師父,我走了!不過你也不用太開心了!我還是會回來的!藥谷這么多糧食,不吃白不吃!”
藥王滿臉嫌棄,“走吧!走吧!讓我老人家消停消停!”
婁瑾玉這回倒是沒有嗆聲,轉(zhuǎn)頭去叫三寶,隨即就看見了很有愛的一幕。
三寶正在和他們的小伙伴道別呢!
裕朔將手中的禮物分別遞給三寶,“寶一,寶二,寶三,你們不是可憐蟲,是我瞎說的,你們不要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