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子一起吃飯,我能當(dāng)家?”花夢月摸著都是銅板,直接掀開枕頭,看到臟兮兮的銅板在藍(lán)色布袋里,就這么肆意的在她枕頭下,有些惡心——她雖然沒有潔癖,但也是很講衛(wèi)生的,這……不,等等,這家里也不像是住那么多人的地方啊,他露講什么了嗎?
馬云飛解釋:“不是那個意思,是我和你咱們的家,你當(dāng)家。家里面,田里的收成,賺了的銀錢什么的也都交給娘了?!?br/> “那咱們是沒分家的嗎?”花夢月眼看著面前這個糙漢子,真真兒是個實(shí)誠的山里漢子,自己都不知道留點(diǎn)。
“就我被分出去了,咱爹咱娘還是跟著大哥二哥住著老院呢?!?br/> “咳咳……”還沒說幾句,花夢月又開始頭暈了,但心里覺得,分開就對了,她這樣子,也沒什么精力應(yīng)對除了馬云飛以外的人了。
看著自己娘子那病怏怏的模樣,馬云飛急忙又說:“日后我會再勤快些,多打些獵物回來,把你身子養(yǎng)好,賣了錢再給你買幾塊花布做新衣?!?br/> 她的衣衫太單薄還破舊,箱籠里就只有兩、三套舊舊的可以換洗。
“那些以后再說,我餓了,能吃什么?你今天吃了什么?”
不吃不行,她要盡快把身體給養(yǎng)結(jié)實(shí)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聽到她說餓,馬云飛才想起來,直接起身:“娘子你等一下,我去廚屋給你端過來?!?br/> 他特意給她留的,熱熱就能吃了。
不大一會兒,馬云飛就把熱好的飯端了過來。
花夢月咽了口口水,一碗粗米粥和半張玉米餅,另有一個小陶蝶,放著十來根咸菜條子。這能吃飽?她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她現(xiàn)在這身體,不是剛小產(chǎn)嗎?難道不坐小月子?就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