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獅實(shí)在是有些不聽話,慕容雪本都轉(zhuǎn)過身打算坐了,可他正巧拉不動這頭重大幾百斤的大家伙了。
白頭獅就那么懶洋洋的趴在路邊兒怎么都不起來,巫溪洛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可愣是半點(diǎn)作用沒有,白頭獅不動如山,怎么抽都沒用。
他正尷尬得不得了,慕容雪卻突然被旁邊的一群人給吸引了過去,理都沒理這邊的困難情況。
巫溪洛有些欲哭無淚,想他好歹也是馭獸師八代單傳的繼承人,可現(xiàn)在偏偏就是連一頭白頭獅都訓(xùn)不好。
“拜托各位了,妹妹如今病入膏肓,眼看著就要不行了,我,我就這么一個妹妹,除了她我什么親人都沒有了,我實(shí)在是走投無路了……”
一名身著粗布衣裳,身上的腱子肉都遮不住的年輕男子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給路邊的行人磕頭,嘴里說著祈求的話語,可他跪的筆直的身?xiàng)U兒和隱忍著屈辱顫抖不已的嘴唇已然出賣了他打算賣了自己的事實(shí)。
突然,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指著這個為了妹妹放棄尊嚴(yán)跪在地上祈求的男人,滿臉的鄙夷。
“買你做什么?你又不能暖床,當(dāng)不了婢女,修為還不如我家中的家丁,買了你還得貼藥錢,說不定你這妹妹救不回來我還得貼安葬費(fèi),嘖嘖……怎么想都不劃算啊,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啊,買回去給家里添個喪事么?真是晦氣。”
這種話可以說是相當(dāng)難聽了,甚至可以說在用腳底踐踏這個男人的尊嚴(yán)。
有不少人都聽了這個中年男人的話離開了,人群一下子散開,慕容雪卻沒走。
她嘴角噙著笑容,淡淡的看著那個鼻孔朝天哼著氣兒坐上獸寵離開的中年男人,又轉(zhuǎn)而看向他。
她倒是想看看都這樣了,這個男人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