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年臉色黑了一半。
顧梔夏忽然想起大多數男人怕是比較喜歡含蓄內斂的女人,她艱難的假裝嬌羞一下,十分含蓄道:“其實昨晚也不是那么爽……我覺得你還有進步的空間……”
段雪年的臉全黑了。
顧梔夏慌忙解釋道:“當然,我不是說你不行,你挺好的,就是體力上比我稍微差些……我還沒有昏,你就昏倒了……呃,不對……我不是說你體力差……就是……總之……”
段雪年徹底炸毛,膽子大了不少,竟一把撲上前扯住顧梔夏,咬牙切齒:
“顧梔夏,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是!”顧梔夏如實回答。
……
“總之,那種女人我是不會和她生活的?!倍窝┠旰谥?,再次重申道。
段行之瞥他一眼,冷冷道:
“圣旨已下,你也代替柳家嫡女柳扶蘇嫁了過來,豈是你說休妻就休妻的?莫要再無理取鬧,有這閑工夫,倒不如好好回去收收性子,也該是懂事些了?!?br/> 段雪年被無情的趕出御書房,憤憤的跺腳,仰天長嘆。
那種女人,他才不要娶,否則,非得被氣死不可!
他悲憤不已,心里恨死了那個女人。
氣憤的回到寢殿里,那里已經沒了那個女人的蹤影。
段雪年在屋子里來回轉悠了大半天,最后氣悶的一把揪住身旁的小廝,問道:“你覺得女人最討厭什么樣的男人?”
這真是個深奧的問題,十分值得思考一會兒。小廝遲疑片刻,道:“吃喝嫖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