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已逃離,未對其造成傷害?!标悮懹脽岣袘l(fā)現(xiàn)已經(jīng)丟失了目標,便趕緊追上羽莎。
“喂,你怎么還隨身攜帶槍械?。俊庇鹕吹剿种械纳锄?,有些好奇,又或是呵斥地問道。
“剛才的狙擊手還有狙擊槍呢,我這一把手槍算什么,想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只有匕首的話是肯定不行的?!标悮戇吪苓呎f,還在一直收集著那個暗殺者的蹤跡,卻如何也尋找不到了。
兩個人迅速地躲到了單元樓中,羽莎靠在墻角就開始伏著身子大喘氣,身體開始被汗液淋濕,“呼……好久沒有,這么累了。”
陳殤在那并沒有怎么疲憊,只是稍微加快了呼吸,他從挎包里拿出一些紗布,將自己右臂的傷口裹住。
羽莎看著他左肩的他自己劃的傷口,“喂,那邊也好歹包扎一下啊?!北隳眠^紗布去察看陳殤左肩的傷口,卻發(fā)現(xiàn)血已經(jīng)止住了,傷口已經(jīng)化為像紋身一般,畫在了他的身上。
“這是,怎么回事?。俊庇鹕吹迷评镬F里,明明才劃開的傷口的說。
“這是上天對我剛才立誓的見證,將會伴我一生,只到你死后,它便會帶走我的生命。”陳殤撫摸著那個痕跡。
“哈?你腦子沒毛病吧?”羽莎感覺他簡直正在扯淡,世間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我知道你可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可以再給你證明一遍?!?br/> 陳殤再次用小刀劃開了自己的左肩,“這個傷口在我親吻你的額頭后將會消失?!闭f著他靠了上去,從后面扶住了羽莎的后頸。
“喂喂喂,等一下,我……”羽莎剛剛想抗拒,卻根本來不及了。
陳殤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一吻,便放開了她,只剩她還在凌亂。
“喂你怎么……”羽莎又想發(fā)火。
“看,傷口消失了?!标悮懼钢约簞偛艅濋_的口子,羽莎也看了一下,“不是吧,真的消失了?”她卻吃驚得不得了,完全忘記了剛剛被被親了這件事。
“怎么做到的?這……不符合常理啊?!庇鹕@訝地一直看著陳殤剛才的傷口,“明明剛才還在流血的說啊?!?br/> “聽著張羽莎,”陳殤一手扶住羽莎的肩膀,“這個世界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以后我都會和你解釋的,但是,我卻害的你無法回到那個原本的世界了,你可能隨時都會遇到危險,可能……?!?br/> “沒事的,”張羽莎微笑地說,“我沒有怪過你,從一開始就是我對你一直不依不饒,或許是我們都是活在這兩個世界的邊緣人的原因吧,我害怕著真實世界的黑暗,你卻向往著正常生活的安逸,可能我真的是在可憐你吧,不能看到你在那樣掙扎痛苦的模樣吧?!?br/> 羽莎微笑著看著陳殤,陳殤也安靜地看著羽莎。
“快跑!”陳殤忽然撲了上去,將羽莎推離她剛才所在的位置,他不敢太用力,恐怕傷到羽莎,但因此,自己也無法避免傷害。
“受傷程度,左側(cè)肩胛骨被擦中,并未造成大面積流血和戰(zhàn)斗力影響,所用槍械和上次的數(shù)據(jù)完全吻合,彈道特點也相同,可判定為同一人所為?!?br/> 陳殤簡直不敢相信,從剛才的狙擊點到有這里視野的狙擊點至少要一千米!而且根據(jù)彈道弧度,都是從大約三十層樓的高度發(fā)射,而這中間所用的時間,不過2分鐘。
“可惡!現(xiàn)在不是考慮合理性的問題,先掩護她到安全的位置!”
陳殤從匍匐的狀態(tài)起跑,追上羽莎,將她護在自己的另一側(cè),只手摟住她,飛快地移動著,那狙擊槍的子彈一個一個地擊中在他們的身邊,幾乎都是擦著陳殤的身體過去的,墻壁上,地面上,都留下了數(shù)顆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