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宏一愣,隨即他就反映了過來。后世有著非常先進的設備,自然可以開山鑿洞,建立洞窟式的鐵路線,可是在如今幾乎全是人工的建造能力下,這個任務是根本無法完成了。
“我的同學在這里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部分地下洞穴,這些洞穴非常堅固和干燥,只需稍加整修用于鋪設鐵路完全沒有問題?!壁w守宏咬著牙扯了個謊,這些問題需要他回去再解決了,不過現(xiàn)在必須堅定詹佑銘的信心,讓他為自己修鐵路。
“如此一來就沒有問題了,我認為應該先修從巴塘到西寧府的支線,這樣可以便于鐵軌和枕木的運輸?!闭灿鱼懻f道。
“這樣最好,佑銘兄何時能夠幫我修建這條鐵路?”趙守宏問道。
詹佑銘搖了搖頭:“帝張鐵路剛剛開始施工,不是數(shù)月能夠完成的,最早也要兩年之后。”趙守宏聽得神情一黯,兩年之后豈不是到了1909年,那個時候開始修建估計剛剛開工辛亥革命就發(fā)生了,自己打算趁亂奪取西北的時候,就用不上這條鐵路了。
見到趙守宏神色有變,詹佑銘以為對方憂心國家,當即勸慰道:“其實國家人才眾多,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能修鐵路,如果你愿意,我引薦幾位好友給你如何?他們修鐵路也是沒有問題的。”
“哦?還有這樣的人才,如此多謝佑銘兄了?!壁w守宏聽得心中轉(zhuǎn)憂為喜,激動地再次握住詹佑銘的手。
看看兩人談得投機,趙爾震笑著搖頭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是不便參與的,你們自己拿主意好了,老朽倦了,就先回去休息了。宏兒等有時間來我房間一趟,我有話要對你說?!?br/> “是祖父大人。”趙守宏施禮中暗暗吐了吐舌頭,詹佑銘都四十好幾的人了,也就是趙爾震這樣的年歲才能說他是年輕人了。說起來這輩分還真是奇妙,自己在這個時代剛剛二十歲,竟然與四十多歲的詹佑銘平輩論交,還真是有意思。
“不如我們找個酒樓去坐坐如何?佑銘兄也可以為我引薦幾位大才?!壁w守宏提議道。
“午飯時間剛過,去酒樓做什么?”詹佑銘笑道:“倒不如咱們找個茶館坐坐,我派下人去通知幾位好友過來相聚?!?br/> “如此最好了?!壁w守宏笑著答應道。
詹佑銘顯然對北京城非常熟悉,他打發(fā)下人去請人之后,帶著趙守宏非常熟悉的穿街走巷,很快來到了一間頗為雅致的茶館門前。趙守宏抬頭看了眼招牌,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裕泰茶館,他的心頭一愣,似乎前世著名作家老舍寫的《茶館》中就是這個名字,這也太巧了些。
“詹大人,您老貴人事忙啊,有日子沒來了?!币姷秸灿鱼?,茶館掌柜笑著迎了過來,顯然詹佑銘是這里的???。
“可不是,最近要修鐵路嘛,我一直不在帝都,今天剛剛回來的?!闭灿鱼戯@然經(jīng)常來這里,進入茶館卻是熟門熟路,他對著柜臺中的年輕掌柜揮手道:“王掌柜來一壺最好的龍井,一碟豆面糕,一碟花生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