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菜花,你還能不能動?”
傅一生手拍了拍洗澡間的門,聽到金有有喊腰摔斷了,他心中一個咯噔,擔(dān)心真的出事。
“你……你別進來?!?br/>
金有有身上沒穿衣服,害怕男人闖進來,忍著疼痛從地上慢吞吞站起來,去把小板凳上的衣服換在身上。
聽到細嗦動靜的傅一生,滿臉黑線……
就她那一身肥肉,他還怕看了長針眼呢!
換好衣服的金有有扶著腰,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步子,把門打開。
“笨透了,洗個澡都能把自己摔著?!?br/>
傅一生看到女人出來,嘴里罵罵咧咧,但手還是去扶著她的胳膊,又繼續(xù)說道:“還能自己站起來,說明腰沒斷。也對……畢竟有你那一身肥肉護著呢!”
金有有:“……”
“你嘴巴就不能少說兩句廢話嗎,傅一生?”她都摔成這個慘樣了,他還在一旁冷嘲熱諷。
胖怎么了?胖就要遭受人身攻擊嗎?這個膚淺的狗男人……
“呵,廢物才說廢話,很顯然,咱倆你才是廢物?!蹦腥死^續(xù)無情吐槽。
“做飯不去做,干活干不好,洗個澡還能把自己摔著,你說說你……你有什么用?”
金有有:你他娘……
傅一生把金有有扶進屋里,女人的屁股剛碰到床就痛呼不已,最后只能趴在上面。
“都是哪里痛?”傅一生問道。
金有有老實回答:“胳膊,大腿,屁股,腰。”
傅一生檢查了一下,女人的胳膊肘子磕碰掉了一層皮,血絲都滲了出來,大腿處也是摔了一大塊淤青,至于另外兩個地方,咳……就不檢查了。
“你在家好好趴著,我去村里的診所給你拿藥?!?br/>
這一跤摔得確實很重,傅一生決定去給她買一些治跌打損傷的藥油,不然這遲著時間不好,還得自己浪費時間照顧她。
“嗯?!苯鹩杏泻吡撕撸@狗男人沒有太過狼心狗肺。
約莫著過了半個多小時,傅一生才回來。
他手里提著個小塑料袋,里面裝著碘伏和紅花油,還有一盒氣味難聞的膏藥。
“胳膊舉起來?!?br/>
他看著床上躺著的金有有,拿出碘伏倒進棉球上些許。
金有有乖乖聽話,抬起胳膊對著他,傅一生眸光認真,小心的用棉球輕輕擦拭她的傷口。
碘伏碰到傷口微微刺痛,把紅通一片的傷口染成棕色,藥水的氣味兒充滿整個小房間,金有有因為一直抬著胳膊,傷口受到拉扯有些疼痛,然后眉頭皺了起來。
傅一生還以為她是因為碘伏刺激到傷口而疼痛,手中的力氣更輕了些,嘴巴依舊損道:“矯情,碘伏又不痛,我本來打算買酒精呢!”
碘伏比酒精貴多了,可是買藥的時候他竟然擔(dān)心這個胖女人會怕疼,然后選擇了碘伏。
“那我還真得謝謝您的體貼內(nèi)。”金有有白了一個大眼。
“謝我不用,給我少添麻煩我還得反過來謝謝你呢!”
想到那片被薅禿的地,傅一生正在給她擦藥的手就想戳死她。
金有有:“……”小心眼的男人。
給金有有擦好胳膊之后,傅一生把藥丟給她,剩下的地方他不方便碰:“這個膏藥貼在腰上,這個紅花油擦腿,記住了嗎?”
為了怕女人蠢的記不住,傅一生重復(fù)了兩遍。
“知道啦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