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傅桁邑回國,傅慕言開著車來機(jī)場等他。
二十二歲的傅桁邑,留著微卷的及肩發(fā)型,穿著打扮上也是不修邊幅,要不是有一張高顏值的臉,說是混入機(jī)場的乞丐也不為過。
和他相反,無論發(fā)型還是著裝都一絲不茍干凈整潔的傅慕言,看到了幾年未見的弟弟時,那是相當(dāng)?shù)南訔墶?br/>
“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德行!”兩兄弟一見面,傅慕言直接拿出兄長的架勢訓(xùn)斥。
傅桁邑打哈哈,聳著肩笑道:“大哥,你這就不懂了吧!藝術(shù)家都是這樣子放蕩不羈,才能顯得與眾不同?!?br/>
傅慕言黑臉,屁個放蕩不羈,明明就是邋遢。
這個樣子,怎么可以直接讓他回去見爸媽!
上了車后,傅桁邑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變化,疑惑問道:“大哥我們搬家了嗎?怎么回家的路不同了?”
傅慕言沒有搭理他,過了十幾分鐘后,車子停在一家高檔理發(fā)廳……
終于知道了傅慕言想打什么注意的傅桁邑:“不,我不去,我辛辛苦苦留了快一年的頭發(fā)不能剪掉?!?br/>
但是抗議無效,無視傅桁邑的哀嚎,一米八五大個子的傅桁邑,被傅慕言拎著領(lǐng)子走進(jìn)理發(fā)廳。
“給他剃個寸頭?!备的窖詫戆l(fā)師說道。
傅桁邑掙扎,嘰嘰歪歪的提意見:“不行,至少給我留個七八公分長,然后再燙個卷,染成亞麻灰?!?br/>
傅慕言冷著臉:“再說就讓人給你剃光頭?!?br/>
某人瞬間閉嘴,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回到家,他就向爸媽告狀,讓他們幫自己出氣。
離開理發(fā)廳后,傅桁邑生無可戀臉,緬懷自己逝去的發(fā)型。
傅慕言打算再帶他去買衣服,讓他把身上那件邋里邋遢的裝扮趕緊換下去。
傅桁邑蔫蔫的,認(rèn)命的打開后車門,這時,另一邊的后車門突然被人拉開,一個模樣清純可愛的女生,神色帶著慌張和害怕,與傅桁邑四目相對……
“你好,能請求你幫幫我嗎?”
女生祈求的眼神看著傅桁邑,她不敢對傅慕言開口,因?yàn)槟莻€男人身上的氣息太冷了,所以她只好對這個看起來陽光開朗的大男孩說道。
傅桁邑為難的撓了撓頭,已經(jīng)成為板寸的頭發(fā)有些扎手,他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位小姐,你如果有什么困難的話,我可以把手機(jī)借給你打電話給警察叔叔,你我素不相識,我沒必要幫你??!”
白婷婷頓時一噎,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平易近人的男人,說出的話如此不近人情。
她是偷偷跑出白家的,她的父母要把她嫁給季家那個私生子上位的季墨文,她怎么可能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