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一切的季墨文找到傅慕言,他已不同往日,如今的他沒有資格站在這個男人對面,但是他還是想說:“季慕言,你身體里流的是季家的血液,打垮季家不就是因為你心里恨,恨被季家拋棄。呵,我雖然在商場上輸給你了,但是在季家,你永遠是個爹媽不要的可憐的失敗者?!?br/>
傅慕言笑了,不言茍笑的他覺得季墨文的話好笑極了。
“季墨文你想多了,我對付季家這是正常的商業(yè)競爭,你們季家還不值得我去怨恨?!?br/>
說完這句話,傅慕言的表情恢復冷冽,涼薄的看了季墨文最后一眼,然后轉身離開。
落魄的季墨文如喪家之犬,他所有的資產(chǎn)被封,如今已身無分文。
曾經(jīng)因身份對他假裝敬畏的人嘲諷道:“情婦生的私生子就是上不得臺面,還敢給人家小傅總斗,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一句話,把季墨文貶低的屁都不是。
但唯有一人,季墨文去哪里她跟著去哪里。
“滾,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你還跟著我干嘛,滾回你的白家?!奔灸膶χ磉叺呐舜蠛鸫蠼?。
為什么還要跟著他這種輸?shù)囊粩⊥康氐娜耍?br/>
讓他陷在泥堆里自生自滅不好么?
“季墨文,你還有我??!”白婷婷無視男人的歇斯底里,抱住他。
她不會放棄他的!
后來,季墨文與白婷婷離開了n市,兩個人開始新的生活,雖不富裕,但也算幸福美滿。
至于季父,在季家破產(chǎn)之后,曾經(jīng)的情婦和眾多私生子沒有一個人看望。
傅慕言的生母倒是來過一次,她早就和這個男人分居不分家,現(xiàn)在季家完蛋了,她過來甩給季父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就這樣季父一直住在醫(yī)院里,也不知誰付了醫(yī)院昂貴的醫(yī)藥費。
直到某天季父在寒冷的夜里突然病發(fā)去世,傅慕言接到醫(yī)院的電話……
男人沒有表情,也沒有說一個字,把電話掛斷。
一切都已落幕。
……
和所有當?shù)鶍尩亩家粯?,孩子們老大不小了,當父母的都開始憂心孩子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