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的人眨巴眨巴了眼睛,似是一下子被香雪蘭說到了,無話可說。
“咳咳”的一聲。
香雪蘭只覺得自己的腦門一疼。
袁威嫌棄地看著她,“你看看你前邊就幾個人,你的位置也在前邊,換個位置又不會妨礙到別人,變通地換一下位置怎么了?
你是不是教書教傻了?
連這么點變通都不知道了?”
說著,袁威又在她才頭上來了幾下。
香雪蘭接連著被同一個人打了那么多下,瞳孔放得老大,惡狠狠地等著前邊的人。
像是一只要把人撕碎的母老虎。
大吼一聲,“啪”的一下,袁威一個閃躲,躲開了香雪蘭帶著疾風(fēng)的巴掌。
“香雪蘭!”
香母的聲音再次響起。
似是很生氣。
香雪蘭才剛剛把視線轉(zhuǎn)過去,就感到自己的耳朵一疼。
香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她的旁邊,擰住了她的耳朵。
“你干什么呢?你剛剛干什么呢????”
說著,女人手上的勁又大了不少。
香雪蘭立馬“嗷嗷”地叫了起來,“媽,媽,不是,你別,啊,啊,疼吶,我不是故意的還不行嗎?我不是故意的!......”
齜著牙,香母拉著她耳朵的手往哪里擰,香雪蘭整個人就往哪里走。
耳朵上的手似是放松了點,給了香雪蘭些喘息的機會,緩緩睜開了眼。
正好,正前方就看到了袁威,他此時正向她吐舌頭,似是看到了她睜開了眼。
“你??!”
香雪蘭火氣瞬間就上來了,也忘了耳朵上的手了,本來就是他害的,他還敢嘲笑她??
香雪蘭整個人立馬像只撒韁的野馬,就要往袁威那里沖去。
“啊啊啊??!”一陣慘叫聲響起。
袁威微微閉起了眼,嘴角帶著笑意。
香雪蘭雙手捂著耳朵,扒拉著耳朵上那只拉著的手。
“媽,媽,媽,你放過我吧,我不敢了,你是沒有看到,啊啊啊啊,是沒有看到他剛剛在嘲笑我,啊啊啊......
我不說了,媽,不說了,別,別扯了,疼啊,疼啊?!?br/>
香雪蘭只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之前怎么跟我說的?嗯?還去不去打人家?
臭丫頭,不收拾收拾你真的不知道好歹了是吧?”
看到香母那彪悍的樣子,香雪蘭還能怎么辦,只能含著淚,乖乖地被香母拎到前邊去。
被拎到前邊的路上還不忘惡狠狠地再瞪幾眼袁威。
只是,她也不敢多瞪,生怕他又向香母告狀。
在她心里邊,已經(jīng)給袁威打上了各種各種“惡毒男人”的標簽。
看到了香雪蘭的挑釁,袁威沒說什么,只是嘴角噙著笑。
目光目視著送著香雪蘭離開。
后邊目睹了一切的顧朝陽等人也沒說話。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小小的可憐了一下袁威。
就等著以后追妻火葬場吧。
......
過了旗子處檢查人數(shù)的地方,前邊顯然開闊了許多,人群也分散了不少。
人們可以自由地走動了,向前走,停在某個地方,看個人的意愿。
沒有了小閘口過人的這種操作,前邊的路顯然好走了很多。
幾個人慢慢悠悠地走著,沒有停,但是速度確是堪比龜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