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向著他(她)們方向的這里上邊上了鎖。
還是密碼鎖。
看得出來,校長已經(jīng)在這邊弄了很久了,可惜,還是沒能破解。
周圍圍著的人,有的見過,有的沒見過,大都是京大的教職工,似是也在討論上邊的鎖,研究密碼到底是多少。
但是討論了半天還沒有研究出答案。
朱疏濟讓出了位置,在密碼鎖前邊的第一個人就是司暮了。
男子上邊,湊近了些,看了看鎖,轉(zhuǎn)頭,“教授姐姐,要不你看看?”
顧朝陽:“......”
前邊的人似是對她很自信吶?
無奈地笑了笑,順著男子給她讓出的位置上前走了些,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鎖。
“誒!顧教授顧教授你別......別扯啊......”
后邊目睹了一切的朱疏濟由之前很大的聲音到了后邊越來越弱,越來越弱,幾近消失。
所有人向后退了一步。
箱子自動開了起來,就像是門一樣。
虧得大箱子下邊釘?shù)尼斪佣?,還算是穩(wěn)固,箱子的位置沒有發(fā)生什么改變。
顧朝陽的手里捏著東西,緩緩抬起,看了眼,女子立馬放下東西,藏到褲子側(cè)邊處。
是一個黑色的,還有些歪曲了的鎖,上邊的本該是清鐵色的掛鉤被摩擦出了黑色的紋路,還有種遭受了摧殘爆破的視覺感。
當然,這種小細節(jié)只有離得近的人才能看得清楚。
眾人的人則是屏著呼吸,不明所以地看著前邊發(fā)生的一切。
只見最前方的女人微微糯糯笑了下,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起啊,我,好像把這鎖弄壞了?!?br/>
另一手配合著話,撓了撓頭,似是真的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怎么回事?。俊?br/>
離得遠的不是很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箱子開了,默默問了句。
離得近得則是驚得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場面難得地達到了一種莫名的和諧。
“咳咳,沒事沒事。
好了,大家安靜,我們現(xiàn)在可以過去了?!?br/>
朱疏濟反應(yīng)了過來,立馬發(fā)聲。
直接掩飾掉顧朝陽做了什么。
女子則是趁著別人都沒有注意到她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將鎖還沒有完全損壞的鎖勾再次掛上了上邊掛鎖的地方。
掩蓋在了箱子門的后邊。
中年男人立馬指揮著堵在樓梯上的人們幾個接著幾個過去。
……
走上最高處,風景跟其他地方還是很不一樣的。
下邊的風景盡收眼底,不遠處蜿蜒的河流如同一條翠玉色的絲帶穿過小山,緩緩流淌而去。
河流的上方,云長嶺的最高處,還能見到高飛、低飛的鳥兒,微微的云霧還是水霧擋住了視線,要是眼神好的話,說不定還能看到跳出河面的魚兒,簡單而亮眼的炫舞,是不一樣的風景。
穿過箱子,是一處觀景臺,有的人選擇稍作停滯和休憩,有的人則是將風景收入眼中,囫圇一吞便繼續(xù)趕路。
對于顧朝陽這些有事沒事就爬爬逛逛的人,這里早就沒有了多大的新鮮感,稍稍看看,或許跟之前有所見并不完全一樣,但也大同小異。
但對于田青檸這種沒有來過的就不一樣了。
只見她如同一只放飛自我的鳥兒,一下子便鉆到了觀景臺,扒在了邊上的扶手上,東張西望的,還不停地說著什么,用嘰嘰喳喳的鳥兒來形容她想必是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