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陽“嘻嘻”笑了兩下,“這不是給你匯報下嘛。
再說,我投降了不就代表你盤子里剩下的西瓜我不會拿了嘛。
那你不就也不用跟防著賊似的防著我了呀?!?br/>
顧朝陽笑著,說得那叫一個我全心全意都是在為你著想的樣子。
香雪蘭狠狠地捏了捏拳頭,想要動手,最后卻還是無奈地放下。
“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懶得跟你計較?!?br/>
一手叉腰,一手舉著托盤,就從顧朝陽的身邊走了過去,頭也沒回。
視線跟著女人過去,看到了在那邊坐著的香父香母,田青檸也在那邊,就是,袁威貌似不在。
好像從她們一進(jìn)來這里到排隊領(lǐng)取房卡之后就沒有見過他了。
可能是跟著校長去干什么了吧。
大家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他給人的印象就是那樣的。
不是跟著朱疏濟(jì)做什么去了就是在忙著自己的大事。
作為一個主任,不得不說,袁威也是承擔(dān)了近乎一個校長的責(zé)任。
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事要干。
不是這邊需要主任檢查就是那邊需要主任控場,大事要他出場,小事也要他的把控。
顧朝陽和那邊的人對視了眼,在香雪蘭到那里之前揮揮手,跟他(她)們打了個招呼。
收拾好吃完的盤子,自助是自助沒錯,但是碗筷什么的則是需要人們自己自覺拿到回收碗筷的地方。
桌面倒是不用管,有到處走來走去的阿姨來打掃。
兩個人剛剛把盤子等東西放到回收處,出了自助餐廳顧朝陽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就像是算好了她吃完飯的點了似的。
拿出手機(jī),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的號碼,未接來電,但是電話號碼上邊似是還備注了什么東西。
仔細(xì)一看,上邊正是“葛優(yōu)”兩個字。
兩人對視了一眼。
顧朝陽接通了電話。
電話對面果然是那道熟悉的聲音。
只是,說的卻是莫名其妙噓寒問暖的話。
【朝陽小姐吃完了吧?不知道對這里的服務(wù)和食物是不是還比較滿意呢?】
那邊的聲音樂呵呵的。
要是不知道那人是云長嶺生物研究所所長的話怕是還得以為他是一個來推銷或者做調(diào)查問卷賺錢的混蛋呢。
女人開的免提,已經(jīng)和司暮找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坐著了。
眨巴眨巴了眼睛,不知道男人的意思。
敷衍地回答了句,【“云長嶺酒店,果然跟傳聞中的差不多的?!薄?br/>
無喜無悲,聽不出什么情緒。
那邊甚至都沒有看到這邊人的神情,就更別說僅僅通過聽一下電話里的聲音就能聽出什么了。
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男人尷尬地笑了笑,即使在電話里也能聽得很清楚。
【咳咳,好吧,朝陽小姐,我直接跟你說目的吧。
相信你也是一個爽快的人?!磕沁叺娜怂剖侵雷约哼@種做法并不能跟顧朝陽取得共鳴了,立馬換了種說法。
【我知道朝陽小姐你是京都本地的人,肯定來過不少次云長嶺,覺得云長嶺有些乏味了。
所以,我是想要邀請你去我們云長嶺一直封起來不讓人進(jìn)去,甚至都沒有對外講過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