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撇了撇嘴,“葛優(yōu)先生,你這么說可就是冤枉人了。
而且,您不是一直跟我們說,您是云長嶺生物研究所的所長嗎?
但是,據(jù)我所知,云長嶺貌似沒有這么個研究所呢。
就是沒想到,您居然愿意花這么大的功夫來舉辦這個活動,還騙過了上邊那么多的人,就為了請到我家教授?”
司暮的眼角微斜,帶著笑意,就是,不是什么好的笑。
葛優(yōu)在聽到司暮的話后第一時間便呆愣地站在了原地。
他不知道,居然還有人會特地去查,之前他拿出假證明的時候他們可是一點懷疑都沒有的。
如果這么說,那么之前他們就是故意降低他的戒備心了?
論心機,他自覺是真的比不過這些彎彎繞繞搞文學(xué)的人。
男人的目光變得越加不善,“說吧,你們想怎么辦,算我倒霉,居然栽在了你們手上,但是我告訴你們,你們現(xiàn)在可是在我的地盤,要是沒有我,你們絕對出不去!”
男人面上自信,手上還在比劃,樣子有點猙獰。
要是是別人可能真的出不去,但是攤上了顧朝陽,那可就不一定了。
只見女人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容,“葛優(yōu)先生,凡事不要那么果斷。
畢竟,之前可不就是吃過了一次虧嗎?”
女人的視線落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顯然也看到了女人臉上的表情,包括她的神情,都清晰得很,就這幅表情,就給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是那種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的感覺。
“呵,朝陽小姐,你可不要太自信了。
這個地方,我清楚得很,很難走,更何況,進來的時候你根本沒有看到路,也沒有做標記。
你能出去?呵呵,那我用鼻孔吃面條,或者,倒立洗頭,實在不行,學(xué)狗叫都可以,你喜歡怎么來我就怎么來?!?br/>
男人面上著實自信,就是打定了顧朝陽出不去。
“走吧,小暮兒。”
他的話還剛剛說完,女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和旁邊的男子一起,轉(zhuǎn)過了身,沒有管他。
大步上前,他立馬跟上,他倒是想看看,他(她)們能怎么出去。
......
“走啊,你們怎么不走了?”
到了一處拐角,前邊的兩個人突然停了下來,不動了。
葛優(yōu)的臉上立馬揚起了一抹笑,連聲音也帶著嘲笑和愉悅的味道。
可惜,前邊的人壓根就沒有理他。
顧朝陽壓根就沒有看他,似是把他直接當(dāng)成了隱形人,司暮也只是稍稍地掃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他就像是一個極其沒有存在感的小石頭。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他還從來沒有這么被人忽視過呢!
“哼”了聲,雙手抱住了胸,男人站著,也不說話了,跟在兩個人的后邊,他倒是要看看,他(她)們兩個還能搞出什么名堂來,怕是連這第一個分叉口都不知道該怎么走吧。
帶著笑,他似是已經(jīng)想象到了兩個人出不去,跪著求他,還答應(yīng)要給他做研究的樣子了。
只是還沒有想象多久,也沒有高興多久,前邊的人突然開始走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