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又發(fā)現(xiàn)泫會給菲兒和裊買東西,給菲兒買些首飾什么的,給裊買些他用的東西,當(dāng)然都是甯昤付錢,兩人也會給泫買東西,不過買的都是布偶,都是幾文、十幾文不值錢的東西,可泫卻樂的像收到了金銀珠寶般。
甯昤又在心里罵道:
真是傻子,給人家買幾百文甚至好幾兩的東西,人家給她個(gè)幾文的東西都開心的,沒見過這么傻的,果真是傻子吧。
出宮時(shí),甯晟給她批了幾天的假,其實(shí)像泫這樣的,即使不批假都無所謂,因?yàn)樗亲杂扇?,甯晟一開始就說了,她什么時(shí)候想走都可以,但,目前還在宮里住,所以該走的程序還是得意思意思,有了這幾天的假,甯昤就帶著她往北走,去偏遠(yuǎn)、艱苦的地方,看她那傻樂的臉還樂的出來不!
晚上住店時(shí),菲兒他們?nèi)齻€(gè)好說,住了中等房,甯昤不能讓泫住中等房去,跟他一起住上等房,可開房間時(shí),泫卻說要一間,甯昤后背汗毛都立起來,心里不由嘀咕:
這女人和我睡一間,想干嘛?不會想趁我睡著了結(jié)果我吧?
泫看他那副好像要被人強(qiáng)奸的樣子,絕對的嚴(yán)重鄙視,嗤了聲,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
“看你那樣,怕我晚上吃了你啊,就你這樣,爺還沒看上呢!”
下午因?yàn)殂头苾?、裊轉(zhuǎn)街沒來刺激他,甯昤好不容易下去的火,又被她挑了起來:
沒看上我?就你這跟男人一樣的女人,送我都不要!
泫無視甯昤憤怒的目光:
“出門在外,能省點(diǎn)就省點(diǎn),都是爺們兒,住一間怕什么?難不成你當(dāng)我是女人?”
甯昤簡直是給氣笑了,上下打量了下泫,撇著嘴說:
“長相不好、身材不好、性格不好,怎么可能把你當(dāng)女人?”看了圈店里的伙計(jì),指著一個(gè)長相白凈的小二“他都比你好百倍!”
泫看了眼那個(gè)小二,捂著嘴憋笑了半天,靠近他悄聲說到:
“沒想到奕王還有這嗜好,那我就不打擾奕王的好事,開兩間房好了。”
要不是有很好的休養(yǎng),甯昤真的是會跳腳,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對掌柜說:
“一間!再來個(gè)條凳,讓這混蛋睡條凳去!”
然后怒氣沖沖的上了樓,身后傳來泫再也憋不住的笑聲。
進(jìn)了房后,泫發(fā)現(xiàn)是一張大床,這床是夠大的,擠擠睡三人沒問題。
坐在床邊感受了下,梆梆硬,但對旅者來說,奔波了一天,能有這樣一張床睡,已經(jīng)是非常舒服了,被子雖然有些舊,但還算干凈,也沒什么味。泫也是經(jīng)常出去旅游的,曾住過20塊錢一晚的房子,別的不說,被子就臭的沒法蓋,也住過10塊錢一張床,還好那晚沒別人再住,雖說只出了一張床的錢,可被子和褥子,實(shí)在不想多想,所以,能住這樣的房間,相比那兩次的經(jīng)歷,簡直是天堂。
美滋滋的蹭了蹭被子,然后站起來看屋內(nèi)裝飾,看到墻角有個(gè)小木桶,很是不解,想問甯昤,可又不知該怎么稱呼,想了半天,叫道:
“哥哥,這個(gè)木桶是干什么用的?”
甯昤還在生泫的氣,突然被這軟軟的一聲哥哥叫的氣都沒了,看向她指的木桶,壞意涌上心頭:
“哦,那個(gè)是裝水的,渴了可以喝里面的水?!?br/> 泫不是沒有歷史知識的,再說就算真是裝水的,怎么可能那么小,不滿的說:
“你別欺我沒念過書!這個(gè)不可能是裝水的!”
甯昤卻一本正經(jīng)的說:
“真的是裝水的,不信你自己去看?!?br/> 看他這么正經(jīng)的說,泫又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畢竟不是古代人,有些細(xì)節(jié)還是不了解,于是半信半疑的向木桶走去,仔細(xì)看確實(shí)看不出什么不同,上面還有個(gè)蓋子,伸手打開蓋子便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啪的又把蓋子蓋了回去,身后傳來甯昤的大笑聲,一路終于有壓著泫的時(shí)候了。
泫氣憤的說:
“你個(gè)大騙子!還說我是騙子,你才是騙子!這明明就是那個(gè),呃,那個(gè),恭桶!”
甯昤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沒騙你啊,確實(shí)是裝水的,難道尿不是水嗎?”
泫抿著嘴,半天也沒說出什么反駁的話,最后憋出一句:
“沒洗干凈不許上床!”
甯昤從凳子上站起,一邊拉扯衣襟一邊向她走去:
“這么說你是不是要洗干凈來伺候我???”
話說間已走到泫面前,并將她困在自己和墻之間,想看她慌亂逃走的樣子。
可是泫面不變色心不跳,從被甯昤拉扯松的衣襟向里看了眼,然后嘖嘖嘴:
“告訴你,爺可是睡過千人,號稱千人斬,”說著扯住他的衣襟,一轉(zhuǎn)身,兩人位置反轉(zhuǎn),并勾起甯昤的下巴“看你這副色急的樣子,今晚爺可以勉為其難的陪你一夜,如何?”
然后挑挑眉毛,食指滑過他的脖子一路向下滑去。
甯昤本想看泫慌亂的神情,不想自己慌亂了,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扔到一邊,氣沖沖的說: